我三步并作两步,匆忙地跑上了楼。
卫兰紧紧地跟在我的身后,就像是一条看见血肉的野犬,食物的气味使她兴奋之极,而我只有玩命地奔跑,跟他比起来我就是一条丧家之犬。
黑暗的走廊里传来了我和卫兰急促而又紧凑的踏步声,卫兰的动作好像不是那么灵活,每到走廊拐弯处她总会控制不住自己的速度,然后一头撞到墙上,发出沉闷而又响亮的咚咚声。
有时候她会将木质的隔板给撞出一个窟窿。
虽然头皮都撞破了,不过他没有流一滴血,,反而更加凶猛得朝我冲了过来。
当时我的心里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一个字逃,而且绝对不能停下来,我可以在拐角处跟卫兰拉开一段不短的距离,趁着这点差距,我只有拼了命的往前跑。
在跑回到楼梯口的时候,我的面前出现了通往楼上的阶梯。
我没有多想直接奔了上去,那个时候我回头看过一眼,卫兰因为冲的太猛卡在了隔板裂口里,一时间没有挣脱出来,只是在不断地挣扎和咆哮。
那种声音听得我毛骨悚然,赶紧回头神后,我踏着宽远的步伐,努力的又往上爬了几层楼。
这个船楼远非我们从外面看到的那么几层,甚至可以说,在我的眼里他就是无尽的。
无尽的走廊,无尽的房间,无尽的黑暗,还有无尽的楼梯,我感觉自己像是来到了传说中的鬼船,这种东西好像是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看到。
但我现在却仿佛身临其境,置身于这个无尽的牢狱中。
我压根就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最主要的是我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想要啃食我的怪物,这使我没有的时间去思考别的东西。
在一口气往上爬了八九层的样子,我忍不住停了下来,然后朝着走廊中间的靠北的那个厢房走了过去,随即拉开门多了进去,然后又小心地合上了门。
我靠着门坐了下来,将手里的灯光关掉之后,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呼吸节奏,尽量不让自己这里发出任何的声音。
整个后背都抵住了门板,这是一个比较有效的手段,如果她发现了我的藏身之处,并且想要进来的话我还可以抵挡一会儿。
坐在门后我就在想,卫兰怎么会在这里?
她是在我们之前上的船,还是之后?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是在上船之后变成行尸走肉的吗?
我在心里反复的思索着,同时还要用心去聆听门外的动静,我需要碎石警惕门外的风吹草动,但愿卫兰不会这么快找到我。
在房间里静静地等待了片刻,我似乎并没有发现门外有什么声响,看来卫兰还没有找上来。
我打开了手电照看着厢房里的环境,然而眼前的情景着实让我有些目瞪口呆。
我竟然一直坐在走廊上!
这也就说,我刚才并没有走进房间里?!我刚才是在门外坐着,并且还在走廊上等待着卫兰?!
不可能,我清楚的记得我前面是打开了房间的们然后走了进去,现在怎么变成我在门外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发生了什么?!
这其中一定有问题,我不可置信地推开了我抵着的那扇门,然后往里面照了照,可是里面的所有物件都在刺激着我的大脑神经。
门后面不是走廊,而是布局摆设规整的房间。
怎么会这样?!刚才我的确是打开了房门,但是为甚么会出现在走廊上?
我还在苦苦纠结着,这时在我左手边的方向,传来了一种琐碎的声响,那边好像有人!是卫兰吗?!
我缓缓地转过了身子,然后盯着左边的走廊深处,老实说我现在都不敢用我的手电去照向那里,人到这种时候总会觉得走廊的黑暗深处一定有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我的身体都紧绷了起来,那种像是有人在敲打木质门窗的声音,还在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的回响在我的耳边。
这种声音就像是一种魔咒,魔咒种在我的心里,我的骨子里,难以挥散,我不想去听那种声音,可是,即使我捂住耳朵,它也会穿过我的手掌传进我的脑海里。
突然,在走廊右边的方向也传来了这种声音,突如其来,我宛如触电一般回过了头,猛然将手电照了过去。
然而,也就是在我手电照过去的那一刻,走廊那边的声音突然止住了,就像是从未存在过一样。
并且,令我意外地是走廊的尽头什么都没有,空无一物。
不对,这一刻,我忽然觉得这像是一场恶作剧,在我手电光照过去的那一刻,走廊尽头的那个人就躲了起来,这种片段,我电影里看的多了。
无非都是人吓人。
可是,那里真的有人吗?
我觉的不管是人是鬼我都要过去看看,总之不会是卫兰就对了,如果是卫兰,这个时候早就扑上来咬我了,根本不会跟我玩这些把戏。
我正想走过去的时候,我才发现,走廊左边的响声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