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真的就是在指那个和我长得一样的人吗?
我不置可否,脑海中也难以猜测到这个人的真实身份,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会有另一个我,这个人一定是乔装成我的样子,虽然装的很像。
整件事的背后究竟隐藏着多少人和事?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己莫名其妙地就卷进了这场诡异的风暴之中。
难道仅仅是因为我看了那张牛皮图纸?
可那明明就是别人放到我那里的,就是不想看到也不可能,我想在我没有弄清真正的起因之前,我都会一直在这个漩涡里浑浑噩噩。
或许是觉得累了,我揉了揉眼皮,忽然想想起来是时候打开手电看一下了,老这么黑灯瞎火的还真是不怎么习惯。
可是当我打开手电以后却发现,旁边坐这的王喜事居然不见了,这一下真是让我下了一跳,这家伙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人就不见了,就好像他突然消失在我眼前一样。
难道是我之前想的太入神,所以没有注意到他的离开?
没有多想,我打着手电进了帐篷,王喜事可能是太累所以想回帐篷休息了吧,虽然这么做可能不厚道,但是也情有可原。
只是,当我依着光在帐篷里照了一圈后我才发现帐篷里休息的余老等人也都不见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那个背包也好像被带走了。
余老他们人去了哪里?为什么我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他们的离开?要知道我就是坐在帐篷门口的,如果余老他们真的有从帐篷里出来的话,我不可能一点感知都没有。
除非他们是在帐篷里消失的。
想到这里,我看了看帐篷的的四周,可是并不存在什么缺口和破洞,不死心的我有掀开了地上毯子,然而结果依旧使我无法言语。
毯子下面也不存在什么地洞。
如果不算我挡住门口,那么帐篷里就星辰了一个密室。
也就是在这样一个密室里,余老他们所有人都悄无声息的失踪了,而且坐在我身边的王喜事也是消失的这么毫无知觉。
这没有道理啊,难道说他们有特殊的方法离开?
这一切看起来就像是他们所有人突然背着我离开了一样,还带走了唯一的一个装着补给的背包,难道说他们这时把我抛弃了?
我不会这么倒霉吧?
带着这种压抑的心情我走到了帐篷外面,手电光朝四面无光的地方来回晃动,就像是一把闪着银光的利剑想要切开一片湖水一般,这灯光到了黑暗的海洋里所能得到的只有波澜不惊。
一朵浪花都难以翻起。
我的视野里没有看到任何人的影子,现在的我已经是孤身一人,在这黑暗的潮水中独自巡游。
我身上现在唯一能用的就是手里的这个手电,还有一个打火机,现在我该去哪里?
慎重地踌躇了一会儿,我决定在原地等待一段时间,也许他们只是暂时出去,也许还会回来的吧,我只能在心里这样想着。
一秒、两秒、三秒......我默默的数着时间的流逝,终于在我数到三千秒的时候,我再也难以忍受的站了起来,不想在等下去了。
虽然不愿相信,但是余老他们肯定是不会回来了,从那个消失的背包就能猜的到,只是我想不明白他们到底是怎么离开的,为什么我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就这样,我打着手电离开了帐篷附近,在这片黑暗中漫无目的地走着,我不知道自己能到哪里,更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
这种孤独简直突入其来,我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的心里准备。
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我曾驻足的帐篷如今已经没有了一个具体的方位,鬼知道我现在在什么地方瞎转悠。
这一刻我想找个地方躺下来,然后好好地睡一觉,总而言之我现在是一个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无拘无束的也挺好。
其实这是我心里安慰自己的话,因为我一个人会在这里孤独的死去,没有道别,还有很多遗憾,可是我在遗憾什么呢?
说起来,我这前半生也没有什么好挂念的,不是很成功,但也谈不失败,而且我还经历许多的常人永远都不会见到也不会知晓的奇观,倒也还算有幸。
若是哪一天我下了阴曹地府,跟那里的鬼友们也有了吹嘘的资本,这样想着其实也不是那么糟糕。
所以我就索性真的躺到了地上,这鬼地方不冷,反而能称的上凉爽,这样惬意的躺着倒还算舒服。
唯独不应景的是天上竟然连颗星都看不到。
罢了,没有就没有吧,我现在只想这么安静地躺着,最好什么都不要有,更没有什么能打扰到我。
以地为床,以天为被,听起来还是挺高大上的嘛。
或许是一个姿势躺久了,我翻过了身,卧到了草地上,整个人都和大地贴到了一起,我把耳朵贴到了地面上,就好像在聆听着什么。
可是,我好像真的听到了一些声音。
那声音断断续续,有些不够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