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蘅不甘示弱地回敬道：“魔尊大人如此自信，不如我们试试？”

褚临渊看着温蘅眼中的挑衅，笑意更深。

他忽然倾身向前，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温蘅甚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脸颊。

“那么，”褚临渊却只是拿起《玄天心经》和温蘅说到，“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书架后传来：“这本功法，小姑娘你练不成。”

温蘅和褚临渊同时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垂垂老矣的凡人从书架后走了出来。他身形佝偻，步履蹒跚，就像是风一吹就能倒下。

褚临渊剑眉微挑，语气中带着不悦：“你一个凡人，怎么会在这里？”

那老人没有理会褚临渊，只是看着温蘅：“玄天心经，乃上古功法，如今灵气稀薄，修炼此功法所需时间是以前的十倍不止。”

“你的寿命……”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已经被吸走了一部分，你没有时间了。”

褚临渊心中一惊，这老人竟然知道温蘅寿命被吸走的事！他正要开口询问，却被温蘅拦住了。

温蘅看着老人，心中隐隐明白，眼前之人绝非普通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