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左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外面狂风的呼啸,还有玄清接近崩溃的怒斥。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干什么?”
那声音像从地狱里爬上来的索命鬼,阴森的寒意足以慎入剑骨。
“二位竟还不知么?东缡的太子,昨夜被二位暗杀了啊。’
“知道也好,不知道也无所谓,反正阿左南山派,明日就会为皇上献上二位的头颅!”
“混账!你们这些所谓正派,欺人太甚!”阿左听见长虹剑铮然出鞘,阿左听见挽月筝震出悲鸣。
玄清松开压着披风的手后,狂风很快就把披风掀开了一个边角,迷迷糊糊的问酒-手抱着阿左,一手压住了掀开衣角,朦胧着眼向外看着
阿左不知道问酒看见了什么,阿左只看见了挽月筝的琴弦上滚下的滴滴热血, 而发声却更似无助的悲泣;长虹剑在雪与血中孤独的明亮,剑花戛然而止在数百人倒下后,突兀地出现在雪色中的刀剑入骨的声响。
琴音在那一刻凝滞, 接踵而来的却是更加疯狂的捻抹。
可是,玄清啊有 什么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