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她当时确已灰飞烟灭,好在上天乞怜,领我找到了她仅剩的一丝残识”鹤匀顿了顿,“你,可知她那缕残识覆在何处?”
“不重要吧!我只想知道,她如今人在何处?你快告诉我!”
“不可”鹤匀斩钉截铁道,“琉儿说过了,你们之前为了她已经闹得不甚愉快了,在你们兄弟二人和好之前,她绝不会再见你们任何一人。”
林天喟叹,“先前我们确因她而产生不快,不过这一次却并非如此…”
“我知,你想为小殿下扫清障碍嘛,可你什么都不说,小殿下自然会对你产生误会,怪谁?”
“我没怪谁”林天扁了扁嘴,委屈之情油然而生,甚至红了眼眶,“我只是,只是……”
“瞧,是什么你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依我看,你就是表面端着,心里其实比谁都疼爱小殿下,不想他自责难过罢”鹤匀笑了笑,“你如今这般境遇若按人类的话来说,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啧,话多”林天丢给她一记白眼,随即正色道,“你那时说什么琉儿不想见我们兄……怎样来着?”
“其实你应该能猜到,因为这话可不止她一人说过。”
“这么费劲呢?”林天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又打了个呵欠,“不说算了,老子也困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