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置信,仿佛浓重的黑色蔓延了整个眼眶。
可怜初回故乡夜,露似真珠月似弓。
灵越踏月来椒兰宫,松溪热络的邀她对坐谈天,宫人奉茶上来,灵越瞥一眼浮着热气的茶水,吩咐着,“撤了下去,换雪蛤牛乳来,这早晚怎么上了茶,教长夜如何安眠。”
趁宫人撤茶的时节,松溪笑着看向灵越,“其实我倒是不在乎这些的。”
灵越幽深的凤眸盯住她,声音无波无澜,“难为复西国刚过国丧,你就能如此安稳。”
松溪微一愣神,雪蛤牛乳冒着香甜被宫人盛到面前来,松溪嫩粉的薄唇牵起笑意,“你们去门口守着,没有吩咐不必进来。”等到宫人关好了门,松溪才道,“复西国国丧才过,公主就迫不及待地带了投诚书回了太玄都,可见正是吾心归处是故乡,这样说来,复西国先王驾崩后灵越公主定是夜夜安眠,岂不更不必在意今日我以茶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