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着陈院长说出自己的病情。
“我有时会做噩梦,会梦见一个不一样的自己在做一些令我想不到的事情,这让我很尴尬同样很痛苦,我在初中寄宿的时候曾经因为梦游而被分到单独的一个宿舍。”陈院长皱着眉头说道。
“是经常做噩梦吗?”鹤白问道。
陈院长点点头。
“同样的噩梦还是不一样的噩梦?”
“不一样的噩梦,但是每一次都能看到另一个我自己,这是最令我恐惧的地方。”
“那你觉得这可能吗?”鹤白突然问了一个让陈院长有些愕然的问题。
“什么意思?”陈院长感到不解。
“我说你会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另一个你的可能吗?”鹤白目光炯炯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