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抽根烟缓缓神，就在他经过老杨位置的时候，脑袋里一闪而过某个惊人的想法。

巡抚官到达老杨病房的时间是下午五点，而老杨冰冷的尸体被送到火葬场的时候是下午四点。

“老杨是夜晚窒息而死。”

“呼吸面罩被人摘掉了。”

“是谁？”

“医院里的工作人员。”

林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挑选在太平间夜晚值班的兼职，他每个月的生活费可能需要部分从这里支出，虽然他有时候会觉得这里很冷，但毕竟外面的气温很高。

进入七月中旬，这个暑假来的特别的晚。

学校对面深巷子里的刺灵馆倒闭了，流行在学校里的红色刺灵也消失了，林天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现在打算安心度过考试，至少保证不挂科，至于暑假严飞告诉他，八月份或许会有一次集体旅行。

警局的审讯室里，巡抚官盯着眼前的画皮师，感到异常乏力，他发现似乎自己无论说什么这位画皮师都用一个智障的表情望着他。

“这两块人皮为什么会在你的刺灵馆里发现？”

“我···我···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纹夹竹桃的刺灵。”

“不要···不要···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混蛋！”

“他会杀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