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反正闲来无事,不如就自己先做一些和佛门有关的事吧!
到什么山,唱什么歌。这才是正确的处事态度。
于是,他把自己写废的那张纸拿了过来,直接翻了个面铺在了桌案之上。
用毛笔蘸饱了墨,挥笔写下了一首在原世界著名的偈诗: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有尘埃。
当宁唐这首偈诗的最后一笔落下的时候,他们这整个抄经室突然佛光大作。
佛光是这张纸上发出来的,在一瞬间几乎把室内所有的人都淹没了。
过了良久,当佛光散去的时候;宁宋看到在场的人全都闭着眼睛。
所有人的脸上,都是一副陶醉的神情。
这……,似乎是刚才自己写的偈诗产生的效果吗?
对于这种情况,宁宋其实也见怪不怪了。
毕竟之前就总是能见到儒门那里的青光了;现在转到灵山寺这里发佛光,也不过是变了个颜色而已。
然而,外界的人显然不会这么认为。
很快的,就有人来敲他们这处抄经室的门了。
这时,杨抄头已经回神,清醒了过来。
他赶紧起身,前去打开门。
来的是一位看起来大约是中年样貌的和尚,头上有六颗香疤。
修行的人一般年龄都不太好判断,宁宋也不知道这位多大岁数了。
不过很显然,这位的情绪有点激动。
“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杨抄头到现在为止,也还有些不明所以呢!
有些懵懂地道:
“似乎……,刚才这里发出了一阵很强烈的佛光。”
“废话!这里发出那么强的佛光,这寺中的许多人都看到了。还用你说?
我是问,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事,才经发出那么强的佛光的?”
“这……,我也不知道呢!
刚才佛光来时,佛光入体。我们只觉得非常舒服,似乎修行之路又前进了一步。”
这时,宁宋举起了手,有些弱弱地道:
“这个……,好像是我刚才写下的偈诗弄出来的情况。您不会怪我吧?”
“嗯!?偈诗?在哪儿?拿过来我看看。”
宁宋恭恭敬敬地把自己在废纸反面写的那首偈诗递了过去。
知藏接过来以后,十分认真地读了起来。
读完以后,脸上的神情更显激动了。
“这是你写的?还是你从哪处抄的?”
“知藏大师!这当然是我自己写的了。难不成您在别处有看到过这首偈诗吗?”
“也是。倘若这偈不是第一次现世,是不会生出如此海量的佛光的。
你叫宁宋是吧?是方丈安排进这里的?
果然不愧是方丈看中的人啊!果然佛性深厚。
你且跟我来吧!”
就这样,宁宋在头一天入住了灵山寺之后,第二天就开始工作。
在开始工作的第一天,就一鸣惊人;然后便很快又见到了方丈大师。
还是那个简约而静雅的小院;宁宋像有些犯了错误一般,跟在知藏的身后。
“道方!来此何事啊?”
广济方丈看着前来的知藏问道。
“回方丈!昨天刚入寺修行的居士宁宋,刚刚在抄经室做了一首偈诗,引得前殿那里佛光大作。
弟子特地带他和他所做的偈诗前来请示,您看要怎样处理?”
“你且先把他所做的偈诗呈上来,我看看。”
广济方丈看完以后,脸上仍然保持着那副古井无波的神情。
不过他看向宁宋的眼神之中,却也是明显的多出了几分嘉许。
“呵呵!想当初我和广丰师弟一起共事之时,广丰师弟在我等之中,就是被公认的看人神准、深谋远虑。
果然,他推荐给我的人,也不是等闲之辈啊!
很好!很好!宁宋!想不到你如此深具佛性啊!
难怪你走儒门之道走不通呢!你注定是和我佛门有缘啊!”
宁宋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方丈大师!这首偈诗只是我的随手之做,它真的很好吗?”
广济方丈有些奇怪的问道:
“怎么?这首偈诗已经引发了如此强烈的佛光,你却还不满意吗?”
“这……,弟子其实是觉得,这一首诗还是没有深入到佛性的本意啊!
在来您这的路上之时,弟子其实是想到了一首更好的偈的。
不过弟子觉得,以我现在的这点佛法悟性,可能还远远不够吧!”
广济方丈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他,遂向知藏吩咐道:
“道方!去让人来准备笔墨。让他把来时路上的偈给写出来。
我倒是要看看,这更加深入佛性本意的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