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拖着她的腿,才把她扯开控制住。
另外两个差役拿了棍子,直接朝着张彪屁股打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一下一下从屁股传遍全身。
张彪闷哼一声,咬紧牙关,死死抓着老虎凳边缘尽可能不发出一丝声响。
“住手!”
纪砚回怒斥一声,但没人听他的话。
孙巡检似笑非笑看着他:
“纪二公子初来乍到有所不知,这柳家可是咱锦阳县的大恩人,之前数次干旱,若非柳家慷慨施粥救济,锦阳县百姓才得以幸存。”
“不过纪二公子不知晓很正常,但他张彪明知故犯,把锦阳县大恩人的孩子抓进大牢,那不过是个孩子,顽皮点很正常,何必如此计较?”
以恩道德绑架?
纪砚回冷笑一声:“你不如去瞧瞧那个受伤的孩子被打成什么样了。”
“那又如何?”
孙巡检毫不在意:“惹毛了柳家,若是再碰到干旱或疫病,锦阳县百姓当如何?”
纪砚回被气笑了。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很好,那我倒要看看,知县他到底管不管这件事!”
纪砚回一甩手,拉着纪望便往衙门里去找知县。
孙巡检嗤笑一声,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
旁边的差役有些担忧,小声询问:“头儿,咱们这样和纪家二公子作对是不是不太好?”
怎么说也是首辅家的二子,根本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孙巡检看着老虎凳上脸色惨白的张彪,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什么纪家二公子,不过是个冒牌货。
咱们背后可是货真价实的纪家大公子,三元及第,皇帝跟前的红人儿,是他交代了咱们可要好好招待这位‘纪二公子’,叫他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