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
乌兰欣喜地放下杯盏,她弯腰之际,余半夏突然伸出手碰了碰她头上的发饰。
“乌兰祭司这银蛇倒是精巧。”
乌兰压下心里的激动,与余半夏对视,笑着道:“多谢大王夸赞。”
“这是陛下去岁猎杀的白鹿血酿制而成,最是暖身了,原本是想请大王饮用的,但我们北戎的酒烈,这才提议让少将军代饮。”
“嗯,我的确不胜酒力,乌兰祭司想得妥当。”余半夏慵懒地说着。
额尔敦一直盯着余半夏,等着药效发挥。
宴平叔喝下桌上的酒,其宝音也走上前,放下一盏:“少将军,您都喝下乌兰祭司敬的了,也喝下本郡君的吧!”
其宝音盯着桌上的鎏金杯盏,不敢去看宴平叔的脸,深怕自己忍不住露出心中想法。
宴平叔依旧拿起喝下,随后看向乌兰和其宝音:“你们二位不是来敬酒的,不喝?”
乌兰二人反应过来,其宝音连忙转身从身后侍女手中接过鎏金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乌兰也顺势接过倒了一杯,刚喝下准备再敬一杯,余半夏却是开口了:“听闻北戎有三种至毒之物,乌兰祭司头上的小银蛇便是其中之一吧?”
乌兰脸色微变,故作慌乱地将酒壶打翻,洒在余半夏的裙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