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仁贵微微停顿,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神色,继续说道:“道理是和人讲的,而不是和那些什么都不懂的蛮夷讲的。”
“与人论君子之道,你来我往,无有不可。可与野兽啊,那就要论弱肉强食之道了。”
“你对野兽好,它不但不会感激,还会以为你怕它。”
“这些蛮夷之邦,他们哪里懂得我们华夏的君子之道。”
“他们肆意侵犯我大唐边境,想要杀戮我大唐百姓,如今不想打了,就派个使者来求和,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所以,他们派了使者,关我们什么事?”
“他们想要打就打,不想打就不打了?”
“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把我们大唐当成什么了?”
“想谈,自然是可以,等本将打完了,让他们知道疼了,再谈赔偿的事。”
“你们啊,都陷入了一个误区,那就是自古以来,自的是我们的古,不是他们的古,若是自己人,自然是可以君子之道的。”
“切莫混淆一谈!”
薛仁贵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去,执行命令,将过来的阿拉伯使团拉到阵地上斩了,为我大军出征祭旗!”
“阿拉伯人倒也真贴心啊,知道我大军要出征,还送来了祭品。哈哈哈哈哈。”
想到此处,薛仁贵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豪迈无比。
言若山看着薛仁贵,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