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椅子坐下，这样似乎可以放松一点。

袁如意挑了挑眉头，“小灿，那你给别的女人针灸过没？”

“嗯，针灸过的。”

袁如意本来带着笑容的脸突然沉了一下，“你这个小坏蛋，还真是风流，说吧，你都背着雪雁干了多少坏事！”

张灿一愣，没想到袁如意居然会这样说。

这他能承认吗？

那肯定是不能承认的。

再说了，怎么叫干坏事着。这都是你情我愿的，而且他和凌雪雁也不是真的男女朋友，袁如意没有立场去说他的不是。

不过这话肯定是不能说的。

张灿便道，“小姨，我是正经人，正经医生！我针灸都是一本正经的在针灸，我可没干过坏事，不信你试试就知道了。”

袁如意眨了眨眼睛，面对张灿的眼神，她有些动摇了。

她第一次见张灿的时候，就发现张灿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别的男人见到她的时候，恨不得两只眼睛都粘在她身上。

可是到了张灿这里，张灿都是目不斜视的，看她的目光也是欣赏，不像别人那样一看就是个色胚子。

张灿说针灸，应该就是真的针灸吧。

只是让她在张灿面前那样，她还真不好意思，两人中间还隔着凌雪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