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时,央央戏曲学院家属楼的一个大房间中,正有一场罪恶上演。
“雪儿!你听我的,这次只要你做了,我钱儿少不了你的!不过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就想办法让你‘被退学’,到时候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一个满脸都是疙瘩,长相丑陋的中年人,正站在自家卧室的床边,对趴在床上满面泪水且衣衫不整的女孩儿‘教导’着。
而女孩所趴着的床上,床头处还坐着一个同样三十岁左右,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人。
满脸疙瘩的人正是李建阳。
“小姑娘!”李建阳见她没有表示,继续劝导:“没啥难的!这种事很难吗?我又不拍照又不录像,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了咱们三个,谁也不知道!”
他说完,转头看向戴着眼镜的人嘿嘿一笑:“狗哥,你说对不对!”
狗哥一脸淫笑,伸手按在小姑娘的手腕上,轻轻摩挲,“是啊!有啥不行的呢?而且阳哥不是说了吗?给你一万,不少了吧!嗯?”
小姑娘不敢动弹,想反抗可是内心又无比纠结。
她生怕自己因为得罪了李建阳而‘被退学’,那样的话,父母辛苦攒下的学费,也白瞎了。
她被碰触时,浑身便猛地打了一个寒战,汗毛直立。
随后她一缩手,坐起身。
长发飘动,她美丽稚嫩的脸露了出来,此时可以清晰看见她的左脸上还有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狗哥……”小姑娘眼中含泪,“你和李哥就放过我吧……我真的接受不了你们这种……这种事儿!”
“你不是同意和我处对象了吗?”李建阳也坐到床边,似笑非笑,“都是成年人,处对象,然后上床,这不是水到渠成极为自然的事儿吗?怎么你现在又拒绝?你欺骗我的感情吗?”
“阳哥……”小姑娘吞咽一口唾沫,紧张的继续求饶:“我……我以为你是真心的……咱俩好的话,我自然可以和你……但是你现在却让我和你的朋友做那种事……我,我做不出来!”
“放你妈的屁!”李建阳眯眼,快步走到小姑娘身旁,抡起巴掌对着她的右脸又是狠狠一下,“跟谁做不是做!”。
这一巴掌可不留情,打的小姑娘一栽楞,摔到床下。
小姑娘痛叫一声,但李建阳丝毫没管。
他过去,一把将她抱起,然后猛的甩回床上,“你他妈要是不同意,咱们今晚就不停重复这个动作!我他妈揍你一宿,把你打到毁容为止!”
“阳哥……”小姑娘双手捂脸,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她泪水狂涌,心中无比挣扎。
“做不做?”李建阳问。
“做吧!”狗哥也过去,假情假意的拉住小姑娘劝说:“这个事儿,只要你满足他,那我敢保证,你入学的第一年,就能拿到新生年度优秀奖,咋样?”
新生年度优秀奖,在戏曲学院中,是一个比较大的奖项。
正常情况下,只有品学兼优的学生才有资格获得。
而且只要得了奖,就会得到一万元的奖学金。
这对于许多学生来说,都是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
因为不止是一万块钱那么简单,还有这种名誉,是未来的一个加分项。
但如今,李建阳却用这个东西,作为满足自己变态心理的交换条件,来威胁别人。
不仅如此,听他的意思,要是小姑娘不同意的话,那极有可能还会被退学。
这对于好不容易考上这个学校的小姑娘来说,说是‘天塌了’也不足为过。
本来带着美好憧憬,幻想美好未来的她,现在才发现,自己极为重要的一生,有时在别人眼里,不过是随便一句话就能改变的。
可以说,她的未来,现在都被李建阳捏在手中。
“怎么样?”李建阳见狗哥开始有动作了,也紧着劝说小姑娘,“同意吧,同意的话,我就让你得奖!明天我就和我姐夫说,今年定你得奖!”
他说的姐夫,自然是央央戏曲学院的院长。
“我……”小姑娘的心都凉了,想起自己远在他乡的父母。
她还记得在火车上,远离时,隔窗看见父母那苍老面庞上带着的殷殷期盼眼神。
“做不?”李建阳看表情就知道小姑娘可能要同意了。
这种事不是他第一次做,他早有经验。
“嗯……”小姑娘轻轻答应一声,汹涌的泪水,再度如决堤一般流出来,她笑了,苦笑,似乎在为自己的命运感到可悲。
命运是不能改变的吗?弱者,就要被欺凌!这是常态?
“好,答应就好!”李建阳心花怒放。
他先让狗哥去一边,然后自己搂住小姑娘的肩膀,“叫,叫老公。”
“……”
“你他妈不是答应了吗?叫老公!”李建阳对着小姑娘的后脑击打了一下。
“老……老公!”小姑娘身体前倾,埋着头,泪水滴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