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怎么建,也省得像现在这样,因为旧房子的格局做起事来束缚住了手脚,不方便。”
郑李氏长篇大论的说着,这些话她已经不止一次的跟花妮说过,可每次见到花妮,她忍不住又想说。
花妮每次都认真的听着,问她一些问题,然后郑李氏便一本正经的回答,俨然一个治家严谨的管家婆那样回答她的问题。
花妮把加工厂的所有事情都交给她去办,她显然也很享受这份工作。
可是这一次,花妮却没有耐心听完她的话,便皱起了眉头,打断她问道:“成才什么时候被带走的?”
郑李氏想了想,拍大腿:“你刚走不久,就带走了,春至来的时候,还拿着一个老大老大的绸缎缝制的狗熊,逗的成才咯咯直笑。
你是知道的,成才认得春至,要不春至也带不走他。小黑也跟着一起去了。你不消担心,那可是他干爹!成才叫他爹,他都应着呢,有什么可担心的!”郑李氏提起成才这个干爹,蓦的一脸灿烂光辉。
“婶娘不用等我回来吃饭,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这就要出去办。”花妮说着,往外走。
郑李氏手疾眼快揪住她,道:“你这大病初愈,该卧床歇息的。瞧瞧你现在,一天到晚,脚不离地的跑。
究竟有什么紧要的事情,比自己的命还重要?趁早给我上床躺着,不要惹我不高兴。”
“我去殿下那边看看,再拿些药回来,前些日子吃着才换的那个太医的药,觉着头清亮好些,别人去我怕说不清楚,只好自己跑一趟。”花妮撒谎。
她现在撒起谎来简直轻车熟路,觉得自己已经跟之前那个花妮混为一体,分不出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