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妮无奈的叹气，她倒是可以跟系统对话。

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说出来，反正系统就是可以听到她的话。

“你要不要救我一命？我还欠着你老多帐哩。若我就这么死了，你岂不赔惨了？”花妮对它道。

系统嘎嘎笑起来。

花妮听它笑这声音儿，觉得这玩意儿若是有性别，那一定是个女的，还是那种丰腴的中年妇人，笑起来浑身的肉乱颤，好听点叫做花枝乱颤的模样。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明明上来的时候好好的，我觉得我的体格壮实，游个冬泳完全没什么问题。”花妮不甘心的又说道。

系统不笑了，叹气：“你知不知道那天的温度有多低？你知不知道你正来着大姨妈？你若是想死也挑个安安静静的好日子嘛，何苦闹的天下皆知呢。”

换花妮叹气：“难道让我眼瞧着文家灭门不成！这祸怕就是我闯的罢？一定是黄灵心让程家退了婚，所以修娴才会寻死。

若是如此，那我替修娴去死，也是应该的。谁让我拆散了一对有情人呢。”

系统哔哔哗哗一阵子，没有接她的话茬，而是问她道：“我一直要给你些种子，让你在这片土地上种植你需要的调料和菜蔬，你总是推三阻四，真是个懒鬼。”

“你也看到了，我哪有时间啊，再说了，从你这儿买不是更方便么，咱们都得益，我不用费事你也得了钱。有这么轻松的事儿，我为什么还要自己去种。”花妮道。

系统沉默一阵子，方回一句：“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再亲的亲人都有离开你的一天，何况我一个虚拟世界里的虚拟系统。”

“你哪里虚拟了，明明是真实的，我想要的你都会给我，若不是有你，我在这个孤独的世界里根本生存不下去。”花妮道。

系统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哔哔哗哗一阵子，方说道：“不孕不育就是咱们活在当下，也属于疑难杂症，不好治。”

“这有什么相干，我爱的人娶了别人，爱我的人我不喜欢，所以我并不操心我是不是能生孩子这个问题。”花妮大笑道。

系统长长叹口气，又沉默了。

……

乔智华跪在太子宫门外有一整天了，夏昭毅去了皇宫一直未回。

郑李氏和福字轮流来劝，都不好使。

郑李氏早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原本只是不放心花妮一个人来京城寻人，后来郑神医来了一趟回去又说，花妮看上去比在家里憔悴，神色间也忧郁，郑李氏便就坐不住了，非要来京城看看她不可。

这一来，倒又遇这档子事，越发不能走了。

她也听说了，乔智华变了心，来京城没几天便娶了个世家大小姐。

这让她的心一直愤懑不已，总想找个机会亲口问问乔智华，听他怎么说。

如今乔智华来了，却变成了哑子，只跪在门口，问他什么都不说。

郑李氏打也打了，骂了骂了，这后生就像是被人灌了哑子药，愣是一声不吭。

气的郑李氏恨不得能一拳头敲死他，替花妮出出气。

“你好，你真是个好男人！告诉你多少回了，不能一直纵容着妮儿，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倒是说说，这么冷的天儿，让她下水救人！

你是不是存心想害死她！你一个大男人都抗不住，竟然由着她下水跟着你胡闹！这下子好！你可省心了！就算你娶了个世家小姐，不要她，终归也是乡里乡亲，在一块厮磨了这些年，就一点不心疼她……

郑李氏坐在台阶上，骂一阵哭一阵儿。

成才因见她哭的厉害，不肯跟福字去院子里玩，只抱着小黑，坐在她旁边，默默陪着她，见她哭的厉害，便伸手摸摸她的胳膊，安慰安慰她。

一直到午夜，夏昭毅忙完公事回来，郑李氏还坐在台阶上哭，乔智华还跪在台阶上一动不动。

只是成才撑不住，歪在郑李氏腿上睡了，小黑像个忠诚的卫士，睁着泛着幽幽绿光的大眼睛，标准的蹲姿蹲在小主人身边守护着。

夏昭毅下马，上前一把扯起乔智华，朝他脸上便是一巴掌。

乔智华被这一巴掌打了个趔趄，又站住，依旧沉默。

夏昭毅又打过去一巴掌，这一巴掌的力道更大，一下子将他打翻在地。

夏昭毅走过去，跨到他身上，朝他脸上抡起拳头砸下去，一拳下去，乔智华脸上便开起了果儿铺，血流下来。

郑李氏见状，唬的抖衣而颤，成才被惊醒，睁着朦胧睡眼瞧了一瞧，清醒过来，噔噔的跑下台阶去，揪住夏昭毅的衣衫，嚷：“爹，爹爹，不要打哥哥，不要打他，不要打……”

夏昭毅停了下来，喘着粗气，抱起成才，头也不回的往台阶上来。

黄灵心带着两个丫鬟正走出来迎接他，弯腰给他施礼，他却虎着一张脸，抬起脚朝她身上便是一脚，这一脚将黄灵心踢翻在地，背过气去。

跟着的两个丫鬟也不敢出声，将黄灵心扶起来，往屋里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