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算泄气,才觉着自己不行,走不通仕途这条道!
陈家生走去陈财主家里,陈满庭正挽着裤腿在院子里晒豆子,手里拿个大木锨不断铲着地上的豆子往四周扬开,豆渣尘土飞扬,落了陈满庭一头灰,呛的他直咳嗽。
他却依旧卖力的干着,他那个吝啬鬼爹正蹲在一边捡着豆子里的豆杆和杂草。父子俩干的热火朝天,没看见陈家生走进来。
“满庭兄。”陈家生站在门口,袖子掩着口鼻叫他一声儿。
陈满庭看见他,放下木锨,拍着身上的尘灰,跑出来,咧着嘴笑:“你咋有空来了?不在家里温习?我可是听周爷爷说过,最晚明年春天,朝廷可就要开恩考选才了呢!”
陈家生闻言,两眼放光,激动的手足无措,问一遍:“当真?”
“也就是听说,真不真可不敢保证。这个周老爷子说话,真一半假一半的,我也听不出来。不过你可以回家问问你侄女去,周老爷子跟她倒是十分投缘,指不定那老爷子能跟她说实话呢。”陈满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