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起锅烧油,油温烧至五成左右,转成小火,把鱿鱼圈下锅炸至金黄定型,然后用笊篱捞出控油。
把锅里的油过滤一下,再把鱿鱼圈放进去复炸一遍。
复炸的时候注意看锅里油上面的泡泡,把筷子放进去若油里快速冒起大量的大泡泡就可以了。
这一次只需要炸几十秒,注意看鱿鱼圈的成色,金黄金黄的就马上捞出来,控下油,摆盘,撒上黑胡椒,再配上一盘番茄酱,好看又好吃的馋哭隔壁小孩儿的椒盐酥炸鱿鱼圈便就做好了!
可惜文长卿不在,若是他在,这一大盘子鱿鱼圈不用端到餐桌上,就能被他先吃掉一半。
家里剩下的这几个都是“斯文”人。
也就乔智华孟浪些,可最近也是被夏昭毅教训的有规有矩,至少在夏昭毅跟前,他表现的是有模有样,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吃有吃相。
大家坐下来吃饭,对于少了两个人吃饭这事,夏昭毅一句话都没有说,仿佛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根本不值得提。
花妮心里便就暗忖,这夏昭毅断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就算他看不上李慧英,至少也该担心一下文长卿吧?竟然连一个字都没提过。
鱿鱼圈端上桌之前,花妮便留了一碗,吃完了饭,又剩下一些来。
花妮便把先前留的那碗给郑李氏送了过去,剩下的这些要乔智华带回家给他老爹吃。
福字打点着给乔智华往回带的饭菜,便是笑道:“天天跟你说,让老爹过来跟我们一起吃,也不差他那一双筷子,他一个老人家能吃多少不成!偏偏不肯来!倒要你费两遍事儿,还要回去再做一顿给他吃。”
“我拿他也没办法,大哥亲自出面请过他,也是不肯来,还能怎么样,我常来这边蹭吃蹭喝,他都骂我没出息,若要他来,可比登天还难。”乔智华笑道。
“没拿我们当一家人吧?我可听说他前些日子还央邻村的媒婆给你说媒呢。”福字在他耳朵边悄声笑道。
乔智华红润的面色一下子变的苍白,抬头看院子里洗碗的花妮一眼,叹口气:“你怎么什么事都知道?你这耳朵比小黑的耳朵还灵,这村里就没有你不知道的事儿吧?”
福字吃吃笑,一脸得意的开口:“所以说,你别想做出对不起妮儿的事情来!我成天价在街上看孩子,能有什么事儿不知道的?你忘了,耿秀才那房子隔壁住的六婆,可是村里有名的人肉喇叭,谁家晚上吃什么都能打听的一清二楚的。”
乔智华正要说话,却听夏昭毅叫他,忙随他一起走进东厢屋去。
福字出来跟花妮一起洗碗,便对她笑道:“你快上炕歇歇去吧,出了一天海,又做了一顿饭,难道还不累么!厨房的事交给我。”
“姐,我问你,李慧英到底去了哪里?不会一句话不交待就走了吧?”花妮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脸正经的问福字。
福字嘁哩咣当的洗着碗,不说话。
“姐,你不要瞒着我,有什么话赶紧说,若是晚了,惹出事来,可都怪你。”花妮上前去摇晃她的胳膊。
福字被她逼的无可如何,只好说了出来。
花妮听罢,一脸冷笑:“我就说嘛,她是早给自己铺好了退路,只等找个合适的理由离开呢!若不是这几天我忙着出海的事情,再不会让她得逞!如今倒好,用我自己的钱给我自己树了个敌人,以后还不知道生出什么幺蛾子呢。”
“她能生出啥幺蛾子?她若说的是真的,自去镇上开她的铺子去,你不是也说受了她的恩惠么,正好,她偷了你的海参,也算是抵平了,以后你跟她两不相欠,再也不用惯着她就是了。”福字正色道。
花妮听她这话说的也有道理,便是点头:“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若她明说跟我要那些海参,我也能给她。何必偷偷拿走呢。搞的大家都不开心。”
“人和人不一样,一个人一个脾性不是。”福字道。
她们俩个正说着,只见红蝶一头撞进来,满脸焦急的扯着花妮嚷开了:“妮儿,我的事咋办?我不想离开大能家,我要守着夏先生呐!你快帮我想想办法,我不能走的呀。”
不待花妮答话,福字便是笑道:“你这话可是奇了,为什么要守着夏先生?既然要守着夏先生,又为什么不能离开大能?你到底想怎么样。”
红蝶看见福字,一直是避让,从来不肯跟她对嘴对舌,一向对她尊重有加。
如今见她发难,便也不肯说别的,只赔笑赔不是,说自己说错话。
正巧这时,成才醒了,在炕上叫人,福字便就临身走了。
红蝶这才又说道:“陈姑娘,不是我不听主子的话,非要留下来,只是主子的安危要紧,你不是不知道,主子身边没几个得力的人儿,也就剩下船上那几个,还有两个在暗处的,再就是我,我若是走了,更没有个得力的人使了。”
花妮知她说的是实情。
可夏昭毅发话了,她觉着自己没什么办法让他改变主意。加不住红蝶一再央求,只好壮着胆子去敲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