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下次一定去,白吃白拿,都挑最好的,可不许厌烦。”花妮道。
文长卿这才罢休,随花妮走进堂屋坐下,却又是神秘一笑,对她道:“你猜我这趟是为什么来的?”
“拿调料的?上次让华哥送过去的使完了?”花妮笑道。
文长卿摇头:“哪能呢!这阵子酒楼生意不怎么好,也怪道你去那家老船家呢,不瞒你说,他家的菜呀,我去吃过一回就上了瘾,老是想去吃呢,若不是怕我爹骂人,真就常约朋友去吃了呢。”
“就是,今儿中午,我和妮儿去吃的虾仁鸡蛋和炒蛤蜊,虽然吃起来那味儿不如妮儿做的鲜美,可也不知为啥,吃完了总是想着再去吃呢。”福字插嘴道。
“可就是这样!味道明明不是很好,可就是吃了还想去吃!我也想不通是为啥,我约了几个朋友去试菜,都是这么说的。”文长卿道。
花妮看他一张求知的脸,欲要告诉他罢,又怕他听不明白,倒越说越说不清楚。况花妮也并不知道这个年代的人究竟有没有人知道这个东西。
于是便换了话题问他:“文公子倒底干嘛来的?说的人心痒痒的,这又不肯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