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智华抱着成才出去玩雪,花妮趁这个空当叫出系统,要了些葱姜蒜花椒粉面酱等配料,藏到了柜子里去。
陈婆子洗好了海菜让花妮瞧看,花妮把海菜在开水的焯过一遍,然后切成碎末,放在盆里去拌馅。
正欲想个法子支开陈婆子,正巧平安家的走来,却是不进门,只在门口站着,朝里面招手。
陈婆子擦擦手跟着出去了,花妮方从柜子里拿出调料来拌馅。
家里没有猪肉,这馅儿的味道倒底是要差些,花妮本想跟系统买点掺进去,可又一想,还是算了,若是吃了猪肉馅的海菜包子,指不定陈婆子出去怎么炫耀,再惹出是非来倒不好。
陈婆子跟平安家的在街门口嚓咕了一阵子,手里拿着两个鸡蛋走进来。
“正好,把这两个鸡蛋炒一下放进菜馅里去肯定好吃极了。”花妮开心说道。
陈婆子瞧瞧那两个鸡蛋,嘴里咕囔一声,她本想留着给成才蒸鸡蛋糕吃的,花妮张了嘴,倒不好留,便把鸡蛋给了她。
花妮将鸡蛋打在碗里搅散,放锅里炒散,放凉,倒进了菜馅里拌匀。
陈婆子闻着这馅的味儿鲜香,好奇的凑过来瞧看,嘴里啧啧的称赞。
花妮也不理会她,自去看盆里的面发了没有。
面是陈婆子调的,用的是自己做的面引子,开发的当然不如用酵母调出来的面,而且还有一股子酸味儿。
养在东厢屋的那只母羊忽然发出咩咩的叫声儿,是乔智华带着成才在那厢跟它玩耍。
花妮计上心来,拿个罐子走去,挤了半罐子羊奶出来。
乔智华正喂羊吃东西,冬天没有青草,因为提先也不知道要养羊这东西,也没存下干草。乔智华便去海边捡了些海菜藻类什么的喂它。
羊开始是不吃的,架不住饿,这两天也开始吃了,因此便开始产起奶来。
成才见姐姐挤了奶出来,小手扎散了,啊啊的要喝。
他如今是不喝郑李氏的奶了,主要是跟着大人吃饭,偶尔弄点羊奶煮给他喝,他便喝的开心,不喝也就罢了。
都说孩子断奶不容易,白天黑夜的哭,成才却中没哭几声,大约这孩子也知道自己那口奶是借来的,能喝便喝着,不能喝了也不能再要。
花妮觉得成才可怜,有时候会跟那抠门系统唠叨,觉着它肯定是有婴儿奶粉卖的,只是不肯提供。理由是它曾经说过它有红酒牛排。
抠门系统简直理不清楚花妮这是什么逻辑,为什么有红酒牛排就非得有婴儿奶粉卖。
一人一物说到这个话题,总是不欢而散。
抠门系统气哼哼的嚷嚷,它不过是个卖调料的自动售贩机,并不是一幢百货大楼,想要啥便有啥。
花妮也是气哼哼的嚷嚷,不能满足主子需求的系统不是好系统,辜负了老天爷对它的重用。
……
花妮端着半罐子羊奶回屋烧开,又往面盆里加了些干面粉,把浇干凉温和的羊奶掺了进去,重新放在炉火边开发。
约莫半个时辰,面便发开了。
花妮拿出面板,开始包包子。
她包的是麦穗包子,一个个面皮在她手里上下翻飞,一会工夫便推了十几个机机灵灵的大小合适的包子,简直看呆了一旁的陈婆子。
花妮将包好的包子放进锅里,再醒发二十分钟, 便可以烧火开蒸。
花妮拿起放在炉子上的烧水壶打了点水洗水,觉着水不热,看看炉子里的煤不多,便拿起煤铲铲了两块煤倒进炉子里。
放下煤铲的时候,忽然发现煤斗竟然不是原来那个煤斗了。
“噫,这煤斗咋回事?啥时候换了?”花妮问陈婆子。
正在灶边坐着等着烧火的陈婆子忙把头垂下,装着去锅灶底下摸索火镰子。
“原先那个煤斗子了?”花妮又问。
陈婆子见实在混不过,抬头望着她嗫嚅道:“呐什么,那个,那个煤斗子掉了钉,漏煤,你婶子看见了,说是拿回去让大能修修,待修好了再送回来。这个是她家的,柳木做的,结实呢。”
花妮听她如此解释,也没多想,只当是真的,便是笑道:“一个煤斗子,什么漏不漏的,装个煤而已,不用麻烦别人,实在不行,拿个破盆装着也行呀。”
陈婆子看她的眼神忽然变的怪异,无比的怪异,枯皱的面皮上竟然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花妮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掀开锅看了看包子醒发的差不多,便叫陈婆子烧火。
烧了二十分钟开锅停火,又焖了十分钟,开锅,香喷喷的海菜包子便蒸好了!
乔智华正抱着成才进屋,闻着这香气,忍不住叫了声好。
花妮盛出一笸箩,对他道:“回家拿给老爹和秀才叔尝尝罢,他们天天啃地瓜咸鱼想也是絮烦了。”
乔智华应着,放下成才,端着笸箩走了。
花妮又拿出两个,送去西厢,给夏昭毅。
陈婆子便是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