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但每个步骤都有专业的人在负责,他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
林川明白,这就是一套吃人不吐骨头的压榨机器,每天都在不停歇的运转,像流水线一般,榨干灾民的最后一点剩余价值。
当他来到福根村时,别说林川了,就是跟随在他身后的无名,都有杀人的冲动。这里的灾民衣不遮体,用木制的农具在田中耕耘,有些实在没有工具的灾民,甚至徒手在开垦着荒废了五年的土地。一把铁制的农具在这里都被明码标价,不管是租借还是购买,都是许多灾民根本承受不起的存在。
村中商铺众多,但都是利益链条上的一环,分发宝钞的官吏要求每一位都签字画押,贩粥的铺子再将他们手中的宝钞回收,只是过一道手,就能用官价再洗劫出不少利润……
惨字已不足以形容他们的生活状态,许多孩童因为饥饿骨瘦如柴,但肚子却又撑得老大,感觉就像一具还活着的尸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