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影。他们面无表情,浑身沾满了鲜血,也不着急去清理,收起暗杀用的障刀,纷纷抽出更长更锐利的唐刀,将剩余的狼字旗团团围住。
跑!这一个念头几乎同时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脑海里,狼带头就想踏过小溪冲进树林。
谁承想,还没等他迈开步子,小溪对岸,朱瞻基反持银枪踏水而来。在他身旁是更多同样拔刀相向的幼军战士。
千余打两百,幼军的训练明明都是反着这个数来整的,这种优势在我的战斗,着实让全员都兴奋不已。
“等等!大人!您是来自大明的大人吧?我是瓦剌的叛军,我有情报!我有瓦剌的情报!不要杀我!”狼的反应最快,立刻用蹩脚的汉语求饶道。
“说话,用不上手脚,也用不上那么多人。”朱瞻基的枪尖挥舞而起,卷起一阵水花道,“大的留给我,其他的,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