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
直接就脱掉了?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将他们当成了自己人!
“陛下,您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他顿了顿,想了想,又道:“如果让别人看到,我们会成为笑柄的!”
要知道,他平日里为人豪爽,可就算是如此,他也不会和朱由检一样肆无忌惮。
“那又如何?我本来就是一个特殊的皇帝!难道他们就没有把我当成一个纨绔子弟?”
朱由检却是毫不在意。
他想起了618军团的战友,想起了自己的战友,想起了自己的战友,想起了自己的战友。
他们也是在长期的打游击之后,才会有一种轻松愉快的感觉。
此时的朱由检正坐在清水湖畔的听潮阁中,他坐在躺椅上,仰头望着天空,夕阳的光芒并不耀眼,却也让人觉得耀眼。
等衣裳稍微干了一些,朱由检便换上了那件还有些凉意的白衣。
“出发!走吧!”
四个侍卫都发现了朱由检的不太正常,有时候是个阴险狡诈的人,有时候却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
有时候,他的智商就像诸葛一样,有时候,他就像是一个孩子。
呃……
“我很喜欢这个皇帝!”冯余修对沈炼道:“你还挺热情的!”
封于修低声感慨着。
沈炼眼神冰冷,一言不发,还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模样,徐长年却道:
“那倒是!”雷格纳点点头。
皇宫里,锦衣卫的四个人忙了一天,也该回家了。
“他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像个孩子。”
回去的路上,冯于修一边回忆着今日的事情,一边叹了一口气,其他的人也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封于修接着说道:“诸位师兄,今日若不是皇上作弊,我会不会胜?”
“那倒是!”徐长年讪讪一笑。
“不过,我想,就算没有作弊,他也可以跟上你的速度!”
闻言,冯余修精神一振:“此话怎讲?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长年用手点了点自己的头,意思就是让他用点脑筋。
“你想啊,皇帝把傀儡放在听潮阁里,然后又从大槐树上拔一根叶子,然后再回到这里,是不是太遥远了?”
徐长年说的很清楚,所以封于修才会觉得这是真的。
这么远的距离,这么远的距离,他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
明白过来之后,他更加疑惑了。
“等等!既然如此,为何要如此?这也太没必要了吧?”
说着说着,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大声道:“没道理啊!你不要脸了,就不要脸了!”
徐长年呵呵一笑:“然后呢?你可曾见到皇帝走正常的路?”
他又补充了一句,生怕封于修听不明白,又补充了一句:“总之,你想一想,皇上就是个孩子,又是个花花公子,又是个疯子,肯定不会乖乖听话的。”
在徐长年的建议下,封于修将朱由检换成了一个心思缜密,喜怒无常,喜怒无常的帝王。
有了这个解释,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了。
想到这里,他轻笑一声,道:“他还以为他是个疯疯癫癫,腹黑如墨的纨绔子弟呢!”
沈炼听到这里,嘴线微微一动,似笑非笑地道:“两位所言极是!这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众人都将注意力转移到沈炼身上,沈炼就是这群人中最聪明的一个。
“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陛下的意思!”
冯玉秀:“……”
徐长年:“……”
刘若整个人都懵了。
他们心中充满了疑问,睁大了眼睛,想要知道更多,可是沈炼却闭上了嘴。
“大家考虑一下!”
刘若和徐长年都低下了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封于修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你倒是说清楚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沈炼没有理会他,继续往前走。
“哼!你这小鬼头,还真有点帝王风范啊!”
……
三人一前一后,封于修便转向了别处。
朱由检此时正沉浸在温柔乡里,只觉得头晕目眩。
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开始,他就时不时地感觉到眩晕。
如果继续这么做的话,他很有可能会死在这里。
这任务还没有完成,脑袋都要爆炸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何时起,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
朱檀在穿越前是个艺术专业的学生,还自学了一些心理学知识。他之所以学心理学,是因为他内心有些问题。
不过,这只是一种强迫症,或者是焦虑症,而不是人格分裂。
真是不符合常理,完全不符合常理,竟然会出现这样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