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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就将杨鹏的鸭舌帽给敲飞了,然后揪住了杨鹏的脑袋。
他拿着一把刀,像是宰了一只鸡鸭一样,将他身上的血都割了下来。
伤口被切的很慢,血流了一地,很快就染红了大半个大厅。
杨鹏完全没有料到朱檀会有这样的举动,毫无防备,毫无防备,朱檀的双手更是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一开始,他的脖颈处鲜血狂涌,剧烈地挣扎着,可当鲜血从他的脖颈处缓缓流出时,他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只砸了一百多下,他的身体便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不仅仅是已经死掉的杨鹏,就连郭宁、许泰、马璁这些前来为朱檀帮拳撑腰的人,也是目瞪口呆。
更多的人则是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眼前这一幕实在是太可怕了,简直就像是在杀人一样,而且杀的对象还是提督东厂的杨鹏,换做是谁,都会心惊胆战。
朱檀也觉得有些作呕,那股刺鼻的血气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一刀将杨鹏的头颅砍了下去,溅了他一身血。
朱檀用一柄短刀擦了擦杨鹏的尸体,另一只手提着杨鹏的头颅,缓缓的走到了大厅之中。
砰的一声,杨鹏的头颅被他丢在了地上,看得裁判混身一颤。
他很想晕倒,但就是不能。
“建昌侯,你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
杨甲惊骇欲绝,看了看杨鹏的尸体,又看了看杨鹏的头颅,突然惊叫一声。
朱檀觉得自己的双手有些粘乎乎的,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直接在衣服的衣角上抹了一把。
“既然他还有利用价值,就打断他的双脚吧。”
出手的不是御林军,而是朱檀的贴身侍卫,还有郭宁的侍卫。
当他们看见朱檀当众“手撕”杨鹏的时候,他们又是害怕,又是兴奋。
这可不是蒋伦那种级别的宦官,杨鹏虽然也是宦官,但和刑部尚书比起来,却是天壤之别,他不仅是刑部尚书,更是刑部尚书,在中朝中都能排进前三。
然而,朱檀就像是杀鸡宰鸭一样,把他给宰了,而朱檀又是他的人,他不兴奋才怪。
杨甲甚至能听见,他的两条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那是一种剧烈的疼痛,他的一条腿,被打断了。
他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痛苦,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无需朱檀多言,郭宁便下令将东厂所有的番人都解了手,绑了起来,单独囚禁起来,交给自己的亲信审问。
他先是询问了杨鹏和他侄子在满苍儿一案中的行为,然后又打听了一下杨鹏和他侄子的违法行为。
杨鹏是东厂的顶梁柱,杨甲也晕了过去,那几个孩子还怎么反抗?
见建昌侯发怒,怒目而视,他们也只能乖乖听话,不敢反抗。
朱檀转过头来,对着自己身边的那名右都御使说道:“那我最后一次请问,这件案子的结果,可有根据?”
“呃,呃,侯爷所言极是。”
右相的话让他的嘴唇都快合不拢了,他的脸已经变得惨白,他按照朱檀的话去做。
“我觉得我说错了,我们还是要按照事实来,来,再问一遍,一定要记住!这件案子,必须要有证据才行。”
杨鹏的人头还挂在桌子上,所有参加审讯的人都是心惊胆战,心惊胆战。
还好,庭审的程序很简单,只需要再做一次总结就行了。
朱檀趁机转过身来,走向周彧,他现在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他的脸被鲜血染红,衣服也被染成了血红色,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恶魔。
周彧与朱檀有几次矛盾,属下之间也有过数次争斗,但今日这一幕,却完全超出了周彧的认知。
最重要的是,这次遇害的杨鹏,并非勋贵外戚,也非朝中重臣,反而是当朝重臣,弘治皇帝身边的大红人,东厂镇守都指挥使。
就是这么一个高高在上,高高在上,高高在上的人,竟然被朱檀一刀砍掉了头颅。
老实说,周彧被吓得不轻,身体都在颤抖。
周彧一见朱檀过来,嘴巴里就好像有一团沙土在他的口中滚动。
“侯爷,二哥,这件事情与我无关,我已经说过了!”
朱檀一只手探出,周彧险些被他一掌拍倒,朱檀却是一只手扣在周彧的脖子上,像是勾着他的肩膀。
“长宁伯莫要担心,你我之间虽有过节,但我还是很佩服你的,铁骨铮铮,铁面无私,与其他的人不同。”
周彧额上汗珠如豆,不知朱檀所言真假,应了一声:“二哥说得不错,我拿了杨甲的五千两,所以想要帮他一把。”
“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朱檀很是奇怪的说道。
“没有违约,是那杨鹏做得太过分了,拿出了一张宝币,而不是一张银票。”
周彧一脸怒容,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