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顺怡轻轻摆摆手,笑容温暖如春日阳光,嘴角露出两只小酒窝说道:“咱们之间,何须如此客气?你的事,我自是视为己出。况且,你与余乐自幼相识,情谊深厚,这份情义岂是金钱所能衡量。你切莫把自己当作外人来看待。余乐他曾舍命救我,我们之间早已不分你我,若因这些小事而生分,岂不是辜负了我们之间的深厚情谊?日后,我们便是真正的一家人,一家人之间,何须言及两家话?若你心中有任何委屈或烦恼,定要说出来,万不可藏在心底,独自承受。”
孟玲珑心中暗自思量:“德庆公主的话语里满载着真挚与温情,显然她已经洞悉了我和余乐哥哥之间的情感纠葛。然而,她非但没有因此对我有所芥蒂,反而以一颗宽广无比的心来接纳我,这让我还有什么理由郁郁寡欢呢?她身为尊贵的公主,却毫无公主的架子,那份亲近感,仿佛她就是我的亲姐妹一般。”
想到这里,孟玲珑胸间的郁结之气仿佛瞬间被疏通,心境豁然开朗。她感激地望着德庆公主,眼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希望。
这一刻,孟玲珑深刻体会到了余乐的为难,也明白了余乐为什么会与这位德庆公主结下如此深厚的感情。
“玲珑,对不起。”余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歉意。
孟玲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婉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纯真而明媚。
“祝福你们,”她轻声说道,语气中没有丝毫的酸楚与嫉妒,只有真诚的祝福:“你我,还有唐鹏哥哥,永远都是好朋友,不是吗?”
她的笑容和话语如同温暖的阳光,照进了余乐的心田,却也让他心中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在这一刻,余乐和孟玲珑都选择了将心中的情感深埋心底。
余乐默默地点了点头,他明白孟玲珑的意思,也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友情。虽然他们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变化,但那份深厚的情谊却如同磐石一般坚固,不会因为任何外在的因素而轻易动摇。
这一切,都被宇文顺怡看在眼里。
“死余乐,有什么好的,臭鱼烂虾而已。”宇文顺怡在心中暗自嘀咕:“这么小便会沾花惹草,你要祸害多少姑娘?本公主栽在你手里也就算了,这么漂亮水灵、神仙一般的姑娘也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幸亏另一位姑娘和你没有什么瓜葛,要不然姑奶奶我可被你害惨了。”
“刚才情急之下没顾得上问,这位姑娘是?”她优雅地伸出手,指向了一旁静立的风凝紫。
风凝紫微微福身行礼,声音柔和而清晰:“民女风凝紫,见过德庆公主。”她的举止得体,姿态雍容,神态自然,丝毫不见慌乱。
“玉貌花容胜天仙,柳腰轻摆步生莲。回眸一笑百媚生,绝代佳人世无双。孟姑娘自不用说,早已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美人儿。而这位妹妹,头发和眼睛是棕褐色,浑然天成摄人心魄,啧啧,宛若妲己再世,但又少了几分妖艳之色,而多了几分雍容之气……”
宇文顺怡绕着风凝紫缓缓走了两圈,上下细细打量着,嘴里不住地啧啧称奇:“你们师傅真是位了不起的人物,竟能把你们师姐妹二人调教得如此出色。光是这举手投足间的气质,就足以令无数男人竞折腰,真真是风华绝代,世间少有。”
真正的美丽不仅仅在于外表,更在于那份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气质与韵味。而眼前的风凝紫,无疑是将这种美丽诠释得淋漓尽致。
“真想知道,你们的师傅究竟是谁,能培养出如此两位佳人。”宇文顺怡由衷地感叹道。
风凝紫一听大乾公主宇文顺怡问及自己的师父,心中暗自思量,此等私密之事岂可轻易透露,于是情急之下,巧妙地岔开了话题,满含敬意地夸赞道:“公主殿下实在是过誉了,您才是大都城中最为璀璨夺目的那颗明珠,让人初见便难以忘怀。瞧您那双纤纤玉手,白皙细腻,宛若上好的凝脂美玉,美得令人心醉。不过,这些外在之美不过是皮相罢了,我反倒觉得无需过多称颂。真正令人钦佩的,是您身为皇室公主,却丝毫不见骄矜之气,待人接物温婉得体,谦逊而有礼,这份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气质与涵养,才是您最为动人、最为独特之处。我们姐妹二人,在这方面的修养与境界,与您相比可真是相差甚远啊。”
宇文顺怡听了风凝紫这番既得体又真诚的夸赞,果然喜笑颜开,咯咯地笑出了声,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银铃一般:“不得了,不得了,这位妹妹的小嘴可真甜,像是涂了蜜似的。哎哟,我要是男人呐,非得立刻把你带回宫去,天天听你说这些贴心的话不可!”
风凝紫一听这话,脸上瞬间泛起了两团红晕,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她轻轻啐了一口,羞赧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公主殿下您又取笑我了,我哪有您说的那么好。再说,能进宫侍奉殿下,那可是天下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事情,只是凝紫资质愚钝,怕是不能胜任。”
宇文顺怡见状,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她伸手轻轻拍了拍风凝紫的肩膀:“好了好了,妹妹别害羞嘛。倘若给你带进宫,母后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