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

这下子清静倒是清静了，但一帮子求职心切的扑街打不通电话，又跑到学校论坛里发帖控诉他的无情。

本来这件事情只有计院的人知道，这么一来其他学院的人也晓得了，于是论坛里面乌烟瘴气。

“周江南，枉我暗恋了你三年，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今晚上就来小树林里给我盖个章。”

“主席明鉴：本人苦学三载，擅长ai、fw、ae、ps等软件的安装与卸载，精通javascript、php、c、c++、python等单词的拼写，熟悉windows、mac等系统的开关机，求一封企鹅推荐信。”

“江南小哥哥，听说南国的勒杜鹃千娇百媚，你送我一封推荐信，我愿意做你的杜鹃夜夜叫个不停，你若有心，站内私信。”

……

“呸，怎么什么人都有，学弟你吓到了吧？”

秦漫雪当然是有周江南私密号的，给打他电话一直在吐槽这群道貌岸然的同学。

当着院领导面一个个正气凛然，转过身都特么开始滑铲，至于吗？

周江南举着电话苦笑：“唉，都怪我自己，我就不该那么高调，尤其是不该让吴涛大肆宣传的。”

“呵，现在知道后悔啦，吴涛是爽了，我看你怎么办？”

隔着电话的声音妩媚，让周江南闭着眼睛都能想到秦漫雪此刻的嗔怪模样。

要是他在她面前，必然是一个手指头戳在他头上，然后千娇百媚的翻个白眼。

周江南笑着问她：“雪儿也要推荐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