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究竟有着怎样的缘由?还望大哥能够给小弟指点一二。”
李奋一脸淡然地说道:“关于咱们两家合作亦或是不合作之事,我是真的一无所知啊!打从一开始,我对这件事就从未有过丝毫的了解。要知道,悦薇堂里大大小小的事务皆是由秦姑娘在背后操持掌管着,我向来都不过问这些事儿。不管你信与不信,事实便是如此。当然啦,如果你们对此心存疑虑,大可径直前往刑部告状,又或者直接将我给告发了,这都是你们应有的权利。只是于我而言,实在懒得再为此多费唇舌作任何解释了。好了,话已至此。”
金立义赶忙拱手施礼,言辞恳切地回应道:“多谢李大哥这般宽宏大量,小弟确实知晓错处了。小弟深信李大哥定然不会跟那周老二提及此事,更是绝不会做出报复小弟之举。然而,小弟心中仍有些许不安,所以还想求证一番。在此先谢过李大哥了。而且小弟绝对不会去告发大哥您的,请大哥尽管放心就是。就连那周老二,小弟也并未打算深究下去。大哥呀,您或许并不清楚,为了小弟我此番之事,家中可是足足拿出了五百万两银子呐!可现如今咱们两家竟然中断了合作关系,您说说看,那墨香楼往后该如何是好呢?毕竟这名字当初还是您亲自所取的呀!恳请大哥能够网开一面、高抬贵手啊!”
李奋一脸严肃地说道:“两位贤弟应当知晓我的为人处世原则。我这个人向来不受任何形式的威胁!再者说了,我与那悦薇堂可没半点儿瓜葛。就算他们真要听谁的话,也未必就肯听我的呀!至于这周老二的事儿嘛,你们若是想要追查到底,尽可放手去做。若觉得需要拉上我一起,那也无妨。”
金立仁赶忙陪笑道:“李大哥啊,小弟绝无威胁您之意呐!咱们不过是希望能恳请您继续维持两家之间的合作罢了。想来或许是我们方才言辞不当、表意不明,才致使李大哥您产生了这般误解。其实小弟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悦薇堂那边一直都是由秦姑娘掌管着,以她和李大哥您的交情,只要您开口,她定会给足面子的。”
李奋微微皱眉,沉声道:“两位贤弟啊,如果你们当真遇到什么棘手难题,大可直言相告于我。我李奋在此京城之中本就亲朋无几,除了你们二位兄弟之外,还能找谁呢?然而,你们此番行径着实令人心生不快,叫我如何能不怀疑你们此举背后是否暗藏其他心思呢?”
金立义满脸懊悔地说道:“我们错了,李大哥!您可还记得当年咱们一同求学、一同参加考试的那些日子啊?在我心中,您始终都是我的亲大哥,从未有过丝毫改变。然而,我却鬼迷心窍,做出了那等对不住大哥之事,全因我那纯粹的嫉妒之心作祟。是我心胸太过狭隘,看到大哥您升官速度比我快,便心生不满和怨恨。如今想来,真是羞愧难当,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一旁的金立仁也赶忙附和道:“大哥,求求您了,就原谅我们这次吧,好不好嘛?”他眼巴巴地望着李奋,眼中满是哀求之色。
李奋看着眼前这两个曾经与自己亲密无间的兄弟,心中不禁一阵感慨。他摆了摆手,宽慰道:“你们俩呀,别再这般模样了。不管怎样,咱们始终都是兄弟,没必要如此生分见外。至于那墨香楼的事,我自会想办法处理妥当的。不过就是些生意上的来往罢了,我会直接吩咐下去让人照办的。想必这点小事儿,秦姑娘应当会卖我这个面子的。过往之事就让它随风而去吧,又何必总是耿耿于怀呢?再者说了……”在我的生命历程中,有一个重要的事实始终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底,从未有过丝毫淡忘。假如当初未曾有缘结识金家,特别是如果没有那位伯父挺身而出、仗义援手,那么如今的我恐怕早已不知身在何处,或许已然沦为街边饿殍。每每念及此处,我内心深处都会涌起无尽的感激与感慨,这份恩情我永生永世都难以忘怀。
这时,金立义满脸懊悔地说道:“李大哥啊!这次确实是小弟我犯糊涂了,大错特错,简直就是被猪油蒙住了心眼儿!别的啥也不多说了,请李大哥重重责罚于我吧!”他的声音充满了自责和愧疚。
一旁的金立仁紧接着开口道:“大哥,还有李大哥,咱们兄弟三人经历这番波折后,终于又能像从前一样重归于好了,我打心底里感到高兴啊!真心感谢李大哥您大人大量不记前嫌。不如这样吧,李大哥您明天可否赏光莅临墨香楼?咱们好好欢聚一堂,权且当作小弟向您赔罪致歉啦。”
李奋爽快地点头应道:“没问题呀!只要我明日得空,定会如约而至。诸位尽管放心便是。无论时光如何流转,世事怎样变迁,咱们永远都是亲密无间的好兄弟。这点毋庸置疑,我决计不会将你们忘却的。”
金立义面带感激之色,对着面前之人抱拳说道:“大哥,此次多谢您了!咱们来到此地已然有些时日,却始终未曾见到秦姑娘的身影。不知她是否在府上?小弟心中着实挂念着她如今的状况啊。平心而论,那秦姑娘当真是女中豪杰,竟能将这悦薇堂经营得如此风生水起、日益壮大。其产业遍布各地,货物更是畅销天下。如今私下里众人皆在传言,称这阅微堂乃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商户,而秦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