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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爹,您说。”
“是这么个事儿,你爹我啊,为了你这工作,忙前忙后的跑来跑去,还花了整整两百五十块钱,求爷爷告奶奶,才将你这工作的事情定下来。”
阎埠贵坐回椅子上,又拿起那茶杯,里面是泡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茶叶了,杯子里那茶的颜色几乎跟白水一样了。
吹了吹茶里面的热气,阎埠贵抿了一口,静静的看着阎解成,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爹,您放心,等您老了,我一定会好好孝敬您的。”阎解成故意察浑打岔道。
“哼,你少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阎埠贵抬了抬眉,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沉声道。
“明说吧,这工作你爹我,花了两百五十块钱,多方奔走才将你这工作定下来,等你工作之后,每个月交15块钱。”
“爹,没您这样的,钳工学徒工才17.5元,您这一开口就拿去15块钱,我剩两块五够干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