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刘新,见过诗儿姑娘。”刘新站于珠帘前,强行稳住了心态,露出了自以为风度翩翩的微笑。
诗儿也抬起头,微微施了一礼,满脸笑意道:“这《寄萧郎》并未署名,我道是哪位才子的佳作,没想到原是刘公子当面,小女子当真失敬了。”
闻言,刘新点了点头,道:“能得诗儿姑娘如此抬爱,刘新实在惭愧。
非是新信不过诗儿姑娘,只是在下实在想知道,今夜夺魁的到底是何佳作,能比在下的拙作更得诗儿姑娘看重呢?”
闻言,台下众人也都更加好奇起来。
在他们看来,那首《寄萧郎》就应是最佳的作品了,要知道,这可只是短短半个时辰写出来的啊。
诗儿对着刘新歉意地笑了笑,随后从书儿手中捧起最后一张宣纸,开口道:
“在看到这首词之前,诗儿也一度认为今夜应是刘公子夺魁了,可接下来甲一号房客人的这首《醉花阴》,实在是让诗儿没有别的选择。”
“醉花阴?这诗名当真不错。”
“你耳朵坏了,没听到诗儿姑娘说这是词了吗?”
“可我读书那么多年,实在是没听过有这么个词牌名啊。”
听着台下的议论纷纷,刘新越听越觉得事情不对起来。
第一名是首词?
还是新的词牌名?
刘新有一种极为不妙的预感,他猛的抬头,看向对面的甲一号雅间。
这种种相似之处,让他不由想起了一个人。
一位只存在于天下才子口中,以他的身份,本不该跟诗词之道有任何联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