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不愿做驸马,那我便跟他走,去天涯海角我也愿意,谁也拦不住。”
李泽岳坐回椅子上,偷偷撇了撇嘴,心想着还谁都拦不住,啥时候太后给你指个婚你就老实了。
他也不准备继续挑衅锦书了,毕竟自家姐姐对自己还是很好的。
单相思嘛,谁都有过。
“既然你如此念着他,那他对你到底怎么个感觉,你心里有个底没有,不能就这么干巴巴地傻等啊。”李泽岳发出了灵魂质问。
锦书忽闻此问,方才还无比坚定的眼里明显浮现出几分茫然。
她沉吟片刻,低头轻声道:
“我也不知,只是那年我们随父皇去东海,临走时,他送我了一张古琴。
听他说,那张琴也唤作锦书,是他最珍爱的器物,既然与我封号一般,便是有缘,今日便把这张琴赠与我,望我万千珍重。”
去年皇帝东巡至东海,太子监国,李泽岳与老三、长公主随侍御旁。
昔日的草庐,如今已在一代代的传承中变成了一座恢宏无比的学宫,无数的流派,无数的思想,无数的知识,无数的学子,汇聚成了浩然无比的春秋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