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对自己说这样的重话,震惊地看着宫远易,“就为了这点事情,你要跟我断绝关系吗?”
“这点事情?宫晚音,你觉得这是一件小事,你以为沈宁苒是普通人吗?”宫远易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取不取消?”
“晚音,别跟你爸犟了,你爸是为了你好,他不会害你的,听话啊。”
宫晚音跟宫远易愤怒地对视数秒,深吸一口气,“好,我会取消。”
“立刻马上取消。”
“知道了,你们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安静。”宫晚音扭过身坐到床畔去,不去看两人。
宫远易带着怒气走出去,走到门口时又驻足问,“你是怎么想到用这种方式对付沈宁苒的?”
雇杀手,宫远易是真没想到宫晚音会干出这种事情。
她平时接触不到这种组织,怎么会有联系到他们的方式,宫远易很怀疑这件事。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宫晚音怒道。
宫远易皱了皱眉,也只好不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范秋安慰了宫晚音许久才从宫晚音房间里出来,见宫远易一个人坐在楼下抽烟,范秋走上前道,“你也是,你不能跟女儿好好说话吗?非要跟她动手?”
“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你还觉得我小题大做了?”
范秋抿了抿唇,“那这次的事情也是沈宁苒太过分了,她把晚音害成什么样了,晚音早上刚在宫家被打了七十戒尺,还要被她将这些事传到公司去,晚音最要强最要面子了,现在被她这样一搞,她现在连去公司都不能去,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笑话晚音,晚音咽不下这口气也正常。
还有你,你早上怎么不拦着他们对晚音用家法,他们凭什么打我女儿啊,早上的时候若是我在绝对不会允许他们对晚音用家法。”
“这件事晚音也有错。”
“你还觉得是你自己女儿错了?有你这么当父亲的吗?宫远易,你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话。”
宫远易捏了捏眉心,被吵得头疼得不行,“好了好了,我现在很烦,你有空就多去楼上陪陪晚音,好好劝劝她把这件事情看开一点,而不是在这里跟我吵。”
“看开一点?怎么看开一点啊,这件事情换做是你能看得开吗?”范秋越说越生气。
宫远易扶了扶额站起身。
“你去哪?我说你几句你还不乐意,要走了?”
“我去想办法给你女儿擦屁股,你没听到她刚刚说她今天已经派人去暗杀沈宁苒了吗?你当沈宁苒和薄瑾御都是傻子,会想不到是晚音做的吗?”
“不会吧,就算他们真的猜测是晚音做的,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晚音做的啊,你至于这么着急吗,我就不相信他们没有证据还能直接拿晚音如何。”
“愚蠢,我说了有些事情不需要证据,人家也能置我们于死地,我现在不去想办法解决这件事,难道要人家找上门来吗?真等到人家找上门来的那天,有的你们哭的。”宫远易说完,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这......这......”范秋这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那你晚上还回不回来啊?”
宫远易走得急,范秋也意识到了这件事远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范秋又急匆匆地上楼想找宫晚音讲这件事,可一拧门却发现门锁了。
范秋急得跺脚,“这都是什么事啊。”
宫远易找到宫远弘商量,宫远弘听完也是难以相信,“晚音真的这样做了?”
“嗯。”宫远易捏着眉心,头疼的很。
“那这件事就难办了,我们跟沈宁苒交手了这么多次,足以发现沈宁苒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宫远易也是这样想的,所以犯了难。
沈宁苒并不是一个会吃亏的主,而薄瑾御更是难对付,今晚是沈宁苒没出什么大事,加上他们还没有证据,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找上门来,一旦他们反应过来,恐怕不会轻易放过宫晚音。
见宫远易愁眉苦脸的样子,宫远弘给他倒了一杯茶,“哥你先别着急,先喝点茶消消气,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这件事情我更奇怪的是晚音怎么会有这些杀手的联系方式,又怎么会想得到去联系杀手解决沈宁苒,她平时是脾气差也娇惯了一些,但我了解她,没人给她出谋划策,她是想不到这种方式的。”
“哥你是怕有人在利用晚音对付沈宁苒吗?”
“嗯。”宫远易点头。
“你怀疑是谁?”
宫远易缓缓地将视线挪向宫远弘。
宫远弘震惊了一下,“哥,你不会是怀疑我给晚音出谋划策的吧?”
“我没这样想。”宫远易喝了口茶。
宫远弘松了一口气,“那现在怎么办?”
“我现在要是有办法会过来在你这里喝茶吗?”宫远易反问。
宫远弘有些无奈,“这件事情我一时间也想不到好的办法,晚音这次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