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安排下,曾家所有人都行动了起来。
爷爷却在这个时候,对我开口道:
“宁子,你这剑开过光是吧?
看着还不错。来,给我瞧瞧!”
听爷爷这么说,我却有点尴尬。
我这剑可不能随便给人看,更不能随便给人过手,痋鬼气可能伤到人。
“爷爷,这剑你这样看可以,但你不能拿。
师父说,我这剑开了光,就只能我拿着。
给了别人拿,就不灵验了。”
我就随便找了个借口。
爷爷听我说完,只是笑了笑:
“行,你就拿着,我看几眼。”
“嗯!但你千万别碰啊!”
我再次叮嘱。
爷爷没说话,只是示意我把剑拿起来给他看。
我见我爷爷这么好奇,就横着把剑拿起。
我爷爷随之半眯着眼,就盯着我的剑看。
剑身笔直带流云斑纹,非常的漂亮。
哪怕没有开刃,可重入了痋鬼手后,这剑也能微微散发出寒气。
爷爷的目光深邃,从上往下打量,当在看到剑格位置的“痋”字符文时,他的瞳孔明显放大了一点。
随后,就点头道:
“这剑看着很不错,收起来吧!”
见爷爷不看了,我也“嗯”了一声,将斩邪流云剑收了起来。
爷爷跟着再次开口道:
“没啥事儿了,我就先回去吃火锅了。你们这边事儿完了,就早点回来吃饭啊!”
“好的爷爷!”
“好的姜爷!”
“……”
我们三人纷纷开口回答。
爷爷走后,我们又站在屋里等了一会儿,曾家人拿来了石灰粉。
我们先用石灰,撒了地上的黄色黏液,杀死地上的蛊虫。
同时,我对着坐在一边,心事重重的二勇开口道:
“二勇,你们家,就你和曾奶奶,你们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二勇摇头:
“没有吧?”
二勇妈开口道:
“我家二勇,老实巴交的,怎么会得罪人呢!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害我们二勇。”
我继续道:
“再好好想想。你看,就你和曾奶奶身上有蛊虫,说明你俩是直接受害者,肯定是被直接下蛊的人。
无凭无故,肯定没人害你们性命。
而且蛊虫发作的节点,还是在这个时候。
这个下蛊的人,可能要害你们全家。”
二勇一听这话,人都麻了:
“啊!这、这也太歹毒了吧?”
“你好好想想!”
我继续开口。
二勇忧心忡忡,摸着脑袋不断回想。
这个时候,二勇妈却开口说道:
“二勇,我记得前几天,你不是说,你和你奶奶在街上卖菜和人吵了一架吗?”
二勇被这么一提醒,一拍大腿,随即开口道:
“对啊!就一周前。我和我奶,的确在镇上和人吵了一架。
当时,当时我还推了那小子一把!”
“那小子?”
二勇再次点头:
“对,二十来岁和我们差不多大吧!
当时他随口吐了口痰,吐到了我奶奶的菜摊子上。
好好的一把豌豆尖,让他给糟蹋了。
我奶奶当时态度就不好,质问他怎么乱吐痰,还吐到了我家菜摊子上。
结果那小子恼羞成怒,还说我奶奶一老瞎子,哪只眼睛看他吐了。
我见他骂我奶奶,我就上去推了他一下,和他发生了争执。
那小子还想还手,结果公安同志就过来了。
然后他就赔了二十块钱买了那一把豌豆尖,然后就没然后了……”
听到这里,我和毛敬、张宇晨二人对视了一眼。
难道,这就是起始原因?
因为一把豌豆尖,一口痰?
不等我再次开口,毛敬就问道:
“那个人什么口音,是我们山城本地的吗?”
二勇听完,直接摇头:
“不是!那口音和我大专的一个同学很像,听着像是贵城那边的口音。”
我一听贵城,脸色便是微微沉了一下。
他们中的是虫蛊,而虫蛊盛行苗疆一带。
而苗疆一带就是湘西苗疆和黔东南苗疆。而贵城口音,也符合这个地域特征。
于是我再问:
“那人长什么样子?”
二勇皱着眉:
“长得有点瘦,皮肤有点黑,和你差不多高。脖子上有纹身,纹的是什么不知道,但是红色的和血染的差不多。”
贵城口音,和我差不多高,皮肤有点黑,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