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回来后,安家把她关了起来,对外称病,谁也不见。
那段时间,她与宁彩根本没有机会见面,宁彩也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
“还有,孩子的父亲是谁你能记得住吗?”
“就是我现在的男人呀。说起来也巧,当时我在如意峰的后山救的那个男人,就是他。后来我看见他时,他浑身是伤,我一眼就认出了他,还把他带回家中救治,顺便让他和我成个亲。”
宁彩听着这些话,惊的嘴巴都合不拢:“天呀,跟看话本子一样。那么远的地方,你们都还能相遇,真是不得了。那他到底是哪里人,不是小县城的人?”
“他自己都不记得了,我从哪里知道。管他是哪里人,我不太关心。不过他身体确实不好,当初嫁给他,也是想着能尽快成为寡妇嫁的。”
听到这里,宁彩的嘴巴直拉变成了鸡蛋形状。
她看了看四周,确定房门关的够严实,才小声与安云开道:“你有没有心,敢情你嫁给人家,就是想着当寡妇去的。你说你怎么想的,寡妇是那么好当的吗?很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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