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刚的死,是村里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对方被铁锹猛拍脑袋倒地之后,在背上又挨了几铁锹,最后气绝身亡。
马慧娟撑着身体起来,双眼就那样直直的看着安云开,再一次着呢:“是你做得吗?”
安云开摇头:“不是。”
“慧娟,你是不是傻了。都说不是她,是她的男人做的,你怎么那么傻。”
马慧娟却是摇头:“不是她相公。”
牛寡妇简直要气死了。
这个慧娟怎么回事。‘
她们在边上帮她,她却来拆台。
“慧娟,你怎么知道不是烨华。我们可是亲眼看见他从坝上跑下来的。我如果看错了,铁生肯定不能看错。”
“对呀,慧娟。傍晚时分我们虽然在地里看到了烨公子,但也不能保证不是他呀。这杀人放火不过就是一会的时间,又不用很久。牛婶和铁生哥看见他了,是他不会有错的。”
“你们如果不相信,可以报官。”安云开眼光看向牛寡妇:“说来也是奇怪,大晚上的我们母子两个跑到坝上是干什么?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我相公刚下山你们就看见了?”
“安云开,你不要转移话题。”牛寡妇冷哼:“我和铁生是从县城里回来,在半路听到动静寻找过去的。还好我们寻找过去了,要是等到明天早上再发现,谁知道真凶是谁了。”
“安云开。你不要以为你现在能挣几个臭钱,就不把人命放在眼里。也不看看这是哪里。这里可是天蓝村,不是你的京城。不对呀,听说你是被赶出来的。就你这样的坏心肠,赶出来就对了。里正,我们可不想跟一个杀人犯待在一块,把她赶走。”
“是呀,要是传出去我们村出了个杀人犯。那么多没有娶妻的后生还有姑娘没有出嫁,让他们怎么出人家,名声完全坏了。你不为我们想想,也要为他们想想,他们才是我们村以后的未来呀。”王大伯说道。
“要不说她就是个衰星呢。游龙大会马上就要开始,我们村却出了这样的事情。要是让其他村知道了,不定怎么看我们呢。说我们把虎带进家门,自食恶果。”
“当初我就不同意里正让她住在我们村,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自己主动点承认,不要连累我们村。”
“我说你们有没有证据。有证据就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在这里在瞎叫什么,我还觉得是你们当中的某一个人呢。”七婶听说这边说事了,让老们在地里看着,她过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一过来就听到这些个言论,不即怼起来。
“就是呀,有证据拿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说八道。人命关天的事情,是两片嘴唇碰一下的事情吗?”刘兰和男人也赶了过来。
这个点了,家家户户都吃过晚饭准备睡觉了。
她睡得早已经熟睡过去,还是自家男人把她摇醒让她一起过去看看。
见村民们越来越多,有些站安云开这边,有些站王铁生母子。
最后目光都看向里正,想听听他怎么说。
里正看向安云开夫妇:“马刚的死是铁锹所致。我身为里正,心虽然痛心,但不能太武断,要看证据。首先,我们要先找到那把铁锹。”
“就算找出铁揪怕也是不能查出凶手是谁。坝上是有铁锹的。大家上完工会把铁锹放到统一的位置,第二天再去取。而坝上的工具,我们大家都拿不到,只有一个人可以拿到。”王铁生看向烨华:“烨公子,在场的所有人当中,你是负责人,只有你能在下工时间随意拿取那些工具。”
“大家都知道,坝上的工具在下工这后都统一放在临时建的小木屋里,且有专人锁门,看管这些东西。除了他有这个能力,在场的人都没有这个能力。”
“是不是木屋里的铁锹我们去检查一下便知。”烨华拿出钥匙:“坝上的这些工具,都是标了记号的,我们看看少了哪一把。”
面对王铁生的指证,烨华拿着钥匙站出来:“马叔得死,我也很意外。我和大家一样,都想快点把真凶查出来。真凶一日不查出来,有人就会把这个帽子一直扣在我和娘子的头上。”
“说得好听,不就是贼喊捉贼。”
“谁贼喊捉贼还不一定呢。虽说你们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但你们也有在场证明。谁能保证不是你们母子俩把人杀了,再嫁祸到我和相公的身上呢。”
“你胡说八道。我们意外发现马刚的死好心的通知大家,到了你这里就成了凶手。世界上怎么有你这样恶毒的人。”
“你们急什么?你咬我们一口,我们都没有急。我们说你,你就受不了啦。谁是凶手,她在不在我们中间,真相早晚会出来的。是得话逃不掉。”
“查就查,倒要看看你们到时如何说话。”
烨华打开小木屋,里面的工具一排排放着,整齐有序。
走到放铁锹的那一排,他看了看记号发现里面一把没少。
摇头:“里正,铁锹一把没少,有没有可能是其它工具拍的。”
“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