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恳求道。
“好吧。”
孟夏不在意坐什么车,谁的都一样。
走在路上,他随口好奇问道:
“令公子叫什么名字?”
看眼前这位的年龄,儿子应该和孟夏差不多大,说不定他还听说过呢!
魏流云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
“魏凡,起个名字想让他平平凡凡,却老是给我惹麻烦。”
“魏凡么......”
孟夏总感觉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从哪里听过。
“这臭小子,我想起来就生气.......小心,我给您开门。”
魏流云快走两步,扒拉开酒店的泊车小弟,亲手拉开了车门。
待众人都上车后,他继续大吐苦水:
“我家小凡其实也没什么恶意,就是好搞点恶作剧什么的,在学校里给这个人后背画个乌龟,或者是趁谁走路时伸出腿来拌一下。”
“当然,我不是说他做的对,但小孩子吗,打打闹闹的都正常,我也从没让他在学校里提过我的名字。”
坐在后座的孟夏听着魏流云的叙述,悄悄抬手挠了挠头——
后者口中描述的人,为毛有点熟悉呢?
这时,尹福安不耐烦地接话道:
“恶作剧......能让人将腿打断?别扯了,说重点。”
魏流云一脸无奈:
“我说的就是重点呀!就是因为恶作剧,我儿子想伸出腿绊同学一下,就被那人硬生生踩成了粉碎性骨折,这辈子都得瘸着腿的那种!”
“当时还是高三,他连高考都被迫错过了!冤枉啊!”
孟夏越听越迷茫——
这剧情他总感觉熟悉,可又想不起听谁说过。
难道是他上学时听同学说过的八卦?
尹福安听完,看着魏流云一脸震惊:
“那你没报复回去,我知道你这人不好惹事的性格,可这种事情没必要忍吧......”
闻言,魏流云满脸悲愤:
“我也想啊!可你们知道伤害我儿子的人叫什么吗?孟夏!就是你们应该都知道的哪个孟夏!”
“本来想等他高考完再想办法宰了他,可......谁知道这小子考上帝都武大了?我惹不起呀!”
魏流云痛苦的捂住了脸,似乎是在反思自己的懦弱与无能。
后座的孟夏听完故事,表情更加迷茫了——
他还打断过别人的腿?不记得了呀!
不能是被人扣黑锅了吧?
“欸欸欸,你小子没说实话哈,我可想起来了——”
尹福安一脸坏笑,回忆道:
“当时你是不是找过杀手,就在高考后,我当时正好在场你忘了!”
闻言,魏流云更痛苦了:
“是,找了三个杀手,可谁知道那小子这么猛,三个杀手到最后连具全尸都没找到,因为情报有误,你找的杀手组织最后还找我来要赔偿了知道吗?”
这个尹福安是真没印象了,讪讪收回了嘲讽的表情。
后座,孟夏靠在椅背上,看着前座滔滔不绝的魏流云若有所思。
倒不是他想起‘魏凡’是那位了,而是......
这个家伙挑起话头,又一直拉扯着节奏不愿停止,旨在拖延时间,转移话题!
应该是不知从什么渠道大概得知了孟夏来意,不想掺和;
却又不敢在这个毫无准备,空间狭小的地方起冲突。
先把话题扯走,等到了他准备好的地方,再发难!
想到这儿,孟夏嘴角泛起了一丝无可奈何的笑——
这也是他的老家,他在这里生活了十八年!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地方的人一个比一个精明呢?
随后他又转头看向了听魏流云瞎扯听得兴致勃勃的尹安福,心中默默对这个操蛋的世界表达了无奈——
前者只能在这么个小地方窝着当一个小小的分会长,后者这种蠢货却能混上财务部副部长,整日高高在上......
老天肯定是不公平的,可也不至于偏心到这种地步吧!
不多时,车子缓缓停在了一栋熟悉的建筑前。
看着熟悉的招牌,甚至连迎宾都是熟面孔的,孟夏嘴唇蠕动了几下,却没说什么。
走进酒楼,看着魏流云再次快走几步打开的包厢门,他连吐槽都懒得吐槽了——
就连包厢,都和云逸用的同一间!
不过孟夏马上又反应了过来,这肯定不是巧合,默契的都用这一间,说明这个包厢内藏玄机。
隔音防爆这老生常谈的几点就不说了。
他怀疑,这里面可能有专供武者藏匿的隐秘空间,而且还是那种随时能观察包厢内情况,见势不妙冲出来就能杀人的那种。
果然!
随着厚重的包厢门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