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光汉愣了一瞬,很快就明白过来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现在乱搞男女关系被举报,是要被送去一些偏僻的农场改造。
“呵呵,是我欠考虑了。”
霍铮从许光汉那里离开的时候,拐个弯去了个地下赌场,赌场开在很隐蔽的地方,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赌场内乌烟瘴气的,各种嘈杂声响起,他对这里很熟悉,不像是第一次来的样子。
“诶,老大你来了!”霍铮手底下的一个小弟见到霍铮,立马直起身来打招呼。
然后如实汇报情况,霍铮听着,视线往不远处看去,苏天宝正喊得面红耳赤,激愤的声音传了过来。
今天他回去的时候,听了一耳朵,知道苏家遭了贼,还被偷了钱,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之前他无意看到苏天宝从赌场门口出来,就打听了一下,知道他经常来这边赌钱,还欠了不少赌债,就让人暗中给盯着了。
所以苏家要他给两百八彩礼钱的时候他给了。
得到了的东西又全部失去,这比一开始就没有得到的时候更让人绝望。
几百块钱就能让苏家一家不好过,还挺值得。
“老大,你让我盯着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笔钱,有好几百,从昨晚一直到现在都在赌,已经欠了赌场不少钱。”
小弟也是混迹各种场所的人了,这苏天宝从一进赌场开始,就被人给盯上了,那些骰子都是做过手脚的,什么时候想要你赢就什么时候能赢,什么时候输就什么时候输,全凭动手脚那个人的良心。
不过都在这种地方混的人了,哪还有什么良心可言。
这不,从昨晚到现在,苏天宝几乎把都输,当他快要退缩的时候,那人就会让他赢几把,如此反复下去,他已经把手上的钱全都输了进去了。
“小。”
“啊!又输了!”
那边传来苏天宝气急败坏的声音来,显然又赌输了。
霍铮看了一眼,交代一声,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
苏祈安今天没什么心情,孙秀琴和马有兰全都看在眼里,手上的毛线全都糟蹋成一团也没有发觉。
马有兰从她手中把毛线抢救过来,有些担心地问:“安安,你今天心情不好?”
孙秀琴也放下手中的钩子和毛线担心看她。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苏祈安这样,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苏祈安回过神,看了眼她手中的毛线,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说她和霍铮刚结婚没多久,霍铮就在外面有女人了?
可那也是自己的猜想,还没有得到证实。
摇头:“没事,我就是在想一些事,不用担心。”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有点患得患失,害怕再被……抛弃。
苏祈安压住心底的害怕,故作一脸轻松看着她们,像是证明自己真的没事一样。
马有兰和孙秀琴见她不想说,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苏祈安,有你的信。”
门外的邮递小哥大声喊道。
苏祈安疑惑,会有谁给自己写信?
她出去接过信,笑着和邮递小哥道谢,邮递小哥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还没有见过长得这么漂亮的女同志,更别说还对他笑了,顿时脸一阵通红,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邮递小哥害羞地说,还想要说些什么,屋里传来一阵孩子的哭闹声。
孙秀琴抱着霍霁北出来,“安安,小北要找你。”
霍霁北就是干嚎两声,见到苏祈安就伸出小手要她抱,这两天他有些粘她,超过一分钟不见她就要找她。
苏祈安对着邮递小哥点点头,然后抱过霍霁北笑得温柔道:“妈妈抱。”
一旁的邮递小哥呆若木鸡,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一颗少男心顿时稀巴碎。
她这是结婚了?还有了孩子?
不死心的他呐呐问:“同志,这是你儿子?”
苏祈安点头:“嗯。”
霍霁北双手抱着苏祈安的脖子,听到陌生的声音,看了过去,见是不认识的,又扭过小身子趴在肩上,脸颊上的肉堆了起来,可爱极了。
邮递小哥心彻底碎了,慌张地跨过自行车飞了出来。
苏祈安和孙秀琴也没有多想,走回屋内。
“这是谁给你写的信?”马有兰好奇地问。
苏祈安一时也没有想到会是谁给自己写信,拆开信封,打开信纸:
“已平安,不用担心。”
是苏盼弟写的信!
苏祈安手有些抖,反复看那一横字,她知道,盼弟姐不仅安全了,还安顿了下来。
她小心折好信收起来,然后回马有兰刚刚的问题:“是一个朋友写信来的。”
没有说名字,盼弟姐逃跑的事整个大队的人都知道了,陶史珍那边虽然放下狠话说不认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