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李家旁系子弟,怎敢阻止流民入城,一定是受到某人鼓动,想要试试你这侯爷的深浅。推流民入河,或许也是暗中有人指使,他们想知道,侯爷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李桃歌语气平静问道:“本是一家人,为何要试探我?”
武棠知轻叹一声,说道:“之前是一家人,可自从李相颁布新政以来,动了他们的钱袋子,绝了他们世袭罔替的土地和收入,如今是不是一家人,难说。”
李桃歌挑起眉毛,“他们之所以给我下马威,是在抵抗新政?”
“或许是吧。”
武棠知没把话说满,猜测道:“李相断他们财路,他们就拦住你的贵客,礼尚往来,不亦乐乎。新政的第一次出手,剑指世家门阀,尤其李相指名道姓,要在琅琊郡率先履行新政,他们能没有怨气吗。如今街上流传着几句笑柄,挥剑杀敌的大有人在,可出招先砍掉自己手足的,倒是闻所未闻。”
李桃歌冷声道:“一帮目光短浅的守财奴,光知道往家敛银子,不知道大宁处境,要铁蹄踩在他们背上才觉得疼。这帮拖后腿的亲戚,不要也罢,再敢来我这里搅风搅雨,休怪本侯心黑手辣。”
武棠知说道:“明日一早,李氏辈分大的族人,会来侯府求情,你准备怎样打发他们?”
李桃歌玩味道:“我想翻盖城墙,正愁从哪用银子呢,既然他们心疼钱,那就使劲放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