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道:“黄老站的高看得远,下官就自己本职工作来看,候任张主席的刚才的操作可以被作为以后采集生物样本的固定要求加以推广。”
陈户说完就转身向黄老拜别,他要回实验室固化样本,这样才能进行身份表的下一步制作。
张少梵转身看着黄老说道:“黄老,不知道皇上召见我所为何事啊,能否给点提示,免得我一会一紧张再失态了,那我可就没起航就到站了啊。”
张少梵的自来熟功力算是进步飞速了,黄老一听,笑着说道:“我说候任张主席啊,圣意不可测这可是宫中第一规矩,所以,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圣上要召见谁,召见来干嘛不是我等下属可以枉意猜测的,懂吗?”
张少梵被黄老这含笑的警告问的心惊胆战的,他一下竟然无言以对。
黄老见呆站在那里的张少梵一时语噻,又笑着说道:“圣意当然是不能猜测的了,但是老身长期在皇上上边服侍,多少还是知道我皇的谢谢习惯的,皇上在这里召见的下臣多赏少罚,好了,老身要去服侍皇上了,你准备一下吧,一会皇上就要召见你了。”说完,黄老就进入后庭。
张少梵缓缓的坐了下来,他还在回想刚才黄老的话,可以说黄老什么都没说,也可以说黄老什么都告诉自己了。至少此次觐见皇帝吉多凶少是肯定的,自己不求赏,但求无过。
张少梵依然认真的端坐在李侍从安排的座位上,他不经意的转头发现自己坐的的这个位置透过窗户是可以看到正房的大门的,也就是说进出皇帝所处的正房的人张少梵都可以提前看到,张少梵不由的回头看向李侍从,他只是会心点了点头,然后示意张少梵继续看向正房大门。
张少梵这才醒悟,自己原来已经欠下李侍从一个不小的人情,倘若自己自始至终没有察觉一个简单的座位安排也会有深意的话,那自己就会得罪这位李侍从,而最后的结果是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得罪了一些关键岗位的人,张少梵再次感叹高处不胜寒啊。不过好在张少梵额举动以及与李侍从的眼神互动已经表明自己已经懂了李侍从给予的照顾,那么以后如何,自然不言而喻。聪明人都知道,必然是前仇后报。
突然,张少梵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了正房正门,尽管那是一个背影,但以张少梵现在的目力,他一眼就认出那人就是间接杀死自己,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最大的仇家客车协会主席胡一帆。张少梵暂时还无法理解胡一帆的优先觐见皇帝和自己被召见有什么联系,但皇帝显然是知道自己和胡一帆的过节的。张少梵不由的有些担心,结合长公主提到的自己擅闯客运大厦禁地的错误,难道这个胡一帆是赶着自己面见皇帝前先告自己一状,已达到先发制人的目的?
就在张少梵越想越觉得可能这次召见会受到处罚的时候,他惊讶的看到正门处又进去一个人,而那个人自己更熟悉,就是现任货运协会主席,这个世界的正主张少梵。
314号张少梵见到货运张主席紧随胡一帆进入正房,他悬着的心稍稍稳定了一些,因为他知道自己的额本主张主席的出现就可以证明自己今天绝不会被莫须有的罪名诬陷,至于其他一些细枝末节的问题,自己认了也不所谓。反正光脚不怕穿鞋的,他胡一帆如果不计代价要针对自己的话,那自己也就没什么好保留的了,只能正面硬刚了。
很快,张少梵又看到陈户双手拿着一个精美的小礼盒缓步进入正房,张少梵几乎可以肯定,他拿的那个小盒子大概率是自己的新的身份表。那把这三个人都联系起来,张少梵似乎可以简单做个判断,那就是很可能是皇帝在召见自己前后,又召见了胡一帆和张主席,为的就是授予我新的身份表和新的协会职位的时候要有几个有利害关系人一起参与。但是按照这个逻辑理解的话,张主席来时理所应当,但是胡一帆的到来似乎毫无必要,考虑到自己和胡一帆的恩怨,他在这个时间在这个地方出现要说是巧合,张少梵是决计不会认可的,那么问题来啦,胡一帆到底是皇帝请来的,还是自己主动面圣,这里面的区别可就大了。
张少梵一时无法彻底理清目前的状况,但是张主席的出现犹如定海神针,让张少梵在狂风暴雨的未知海域有了下锚躲避风浪的锚点。张少梵紧张无助的感受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大约又过了10分钟,李侍从接到黄老的指令,带张少梵进正房面圣。张少梵随即起身,缓步跟着李侍从走出侧房,登上18个台阶进入正房。
张少梵刚进入正房大门就发现里面是别有洞天,本来从外边看是一座不小的皇家园林建筑,进入大门后里边的空间要比外边观看大的多,张少梵有一种被迷惑的感觉,就感觉这个房间的布置和陈设都异常的魔幻,自己刚一进入房间,心神就无法集中注意力。李侍从看到了张少梵的变化,小声对张少梵说道:“这是限功房,面圣前所有人都会被要求从限功房通过后才可以正式面见皇帝。所谓限功房就是一个充满氩气的房间,所有人都要主动或被动的吸入这些氩气,然后短期内失去所有已习得的功法,这是面圣安保最为关键的一步。”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