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窝座身形如风,却透着几分仓惶,毕竟身后就是温暖的阳光。
不过很快,他发现了一间略显破旧的祠堂。
没有丝毫犹豫,猗窝座如一道黑影般转身溜了进去。
刚踏入祠堂,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的目光瞬间被一尊庄严肃穆的神像所吸引。
还没等他喘口气,平复一下急促的呼吸,
突然一道黄色的身影便闯入了他的视线,这道身影旁边还拉着一个戴着野猪头套的家伙。
只见那个身着黄色衣服的身影,正手持几只香,虔诚地在大蛇的神像面前烧香。
他口中喃喃自语道:
“神明保佑炭治郎,保佑他一定要平安无事。
保佑他能逢凶化吉,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都能化险为夷......”
声音中充满了忧虑和期盼,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心底最深处挤出来的。
但是一旁的带着野猪头套的壮汉却显得十分不耐烦,
他眉头紧皱,瞪大了眼睛,用力拉着黄色衣服的人,大声说道:
“善逸,你老是整这些没用的,有这功夫还不如和我去好好地找一找!
别在这浪费时间了!”
然而,此时的善逸却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自从那次无限列车的遭遇之后,炭治郎、炼狱大哥,还有香奈乎,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自己和伊之助,却侥幸存活了下来。
这份愧疚和自责,像沉重的枷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变得沉默寡言,不再是从前那个活泼多话的善逸。
一天下来,能听到他说一句话都成了稀罕事。
见善逸不说话,伊之助更加着急了。
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再次用力拉扯着善逸,声音提高了八度:
“你到底听没听见我说的话!这已经是你拜的第99座祠堂了!
可结果呢?还是没有炭治郎他们的半点消息!
很可能当时他们就已经死了,就算没有被下弦鬼杀死,
也很可能被后来汹涌的丧尸潮流给吞没了!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但是善逸却始终坚信着炭治郎他们还活着,听到伊之助这番话,
他的情绪瞬间像火山一样爆发。
他的眼睛瞬间瞪大,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大声吼道:
“炭治郎没有死!!!你再胡说,我跟你没完!”
“死了!!!”
伊之助也毫不退让,继续大声喊叫,声音在祠堂里回荡,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两人的怒火瞬间被点燃,理智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们像两只发狂的野兽,瞬间扭打在了一起。
善逸不顾一切地扑向伊之助,拳头如雨点般砸去,每一拳都带着愤怒和悲伤:
“你这个混蛋,不许你这么说炭治郎!”
伊之助也不甘示弱,他用粗壮的手臂抵挡着善逸的攻击,同时抬腿猛踢善逸:
“你就是不敢面对现实!”
他们在祠堂里激烈地翻滚扭打,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发出“噼里啪啦”的破碎声。
供品散落一地,香烛也被踢倒,火苗在地上蔓延。
善逸的头发凌乱不堪,衣服被扯破,脸上满是汗水和淤青,但他的眼神依然疯狂。
伊之助的野猪头套歪斜着,露出他愤怒而狰狞的表情,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
“我要让你知道,炭治郎一定活着!”
善逸怒吼着,声音已经沙哑。
“你就是在自欺欺人!”伊之助回击道。
就在两人打得难解难分,愈发凶狠之时,
一道强大的力量突然袭来,如同一股无形的巨浪,硬生生将他们分开。
一位身穿朴素僧袍的扫地僧出现在他们面前,他目光深邃,神色平静,
但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却让人感到无比强大,仿佛一座巍峨的高山,不可撼动!!!
善逸和伊之助被这股力量震得后退几步,气喘吁吁,怒视着对方,
又带着几分惊讶看向扫地僧。
扫地僧缓缓开口:
“两位施主,莫要如此冲动。”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善逸咬着牙,眼睛通红,喊道:
“大师,你别管,他胡说,炭治郎不会死!”
伊之助也喊道:
“就是死了,你清醒点!”
扫地僧微微摇头,轻叹了一口气:
“贫僧虽不能明言,但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你们所寻之人,或许还有生机。然而,今夜,你们将面临一场劫难。
能否度过,全看你们自身的造化。”
善逸急切地问道:
“大师,您就不能多透露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