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安瑞尔醒来,看着卢娜的睡颜,眉眼温柔。
睡梦中的卢娜似有所感,眼皮抖了抖,也醒了过来。
“不想起床……”
卢娜把头蹭进安瑞尔怀里,小兽似的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让我再抱一会儿……”
“没问题。”
安瑞尔换了个让卢娜和自己都舒适的位置,无意间瞥到了卢娜白皙的脖颈……
此时此刻,上面有一片零零散散的红痕。
安瑞尔老脸一红。
卢娜似乎感觉到了安瑞尔的异样,抬起头,顺着他的眼神,找到了他脸红的原因。
少女眨了眨眼,狡黠一笑:
“啊啦……真的会有抱着小女孩一顿猛亲的变态先生啊……”
抬手轻轻摸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卢娜脸上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但我不讨厌哦?就算是再多种几颗草莓也可以哦~”
两人嬉闹了一会后,也都各自起床,收拾一下,穿好衣服之后结伴下了楼。
去礼堂的路上,安瑞尔随口给卢娜讲了小天狼星布莱克和虫尾巴,波特家遇害的真相,以及昨天晚上的一些事情。
虽然经历时,感觉好像发生了很多事,但事后回想起来,满打满算不过是从下午到晚上的区区几个小时而已。
卢娜对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兴趣其实不大,那些没有安瑞尔参与的事就更不是很在乎了。
而她显然是对当年波特家发生的事更感兴趣。
那几个所谓的好朋友,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背叛的人是谁?含冤的人又是谁?
安瑞尔都像讲故事一样,一一讲给卢娜听。
早餐的教师位置上少了两个人。
一个是卢平。
还有一个是……最中间位置上的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现在有些忙碌,不但要忙着办卢平的离职手续,还需要参与魔法部的发布会,对小天狼星和虫尾巴的事情出庭作证——
主要是因为虫尾巴畏罪潜逃,未满16岁的小巫师不能出庭作证……
还有,斯内普……他恨不得把小天狼星送进去再蹲十二年,怎么可能为了证明他的清白而出庭作证……
等等……
安瑞尔有些懵,因为斯内普……
正朝着他走过来。
安瑞尔四下看了看,周围除了卢娜以外,没有其他人。
总不能是路过吧……哪有绕两张学院长桌,几乎横跨整个礼堂路过的?
“斯内普教授,有什么事吗?”
出于礼貌,安瑞尔站起身问斯内普。
斯内普停住脚,眼神扫了一圈,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然后他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了……
一团空气。
他做了个把空气扔下的动作后,一言不发,头也不回地走了。
“嗯……?”
椅子上的卢娜低头看看膝盖,又抬头看看安瑞尔,眨了眨眼。
“这是……”
安瑞尔伸手抓起那团光滑的、看不见的布料。
卢娜好奇的把手伸到那东西
手消失了。
……。
隐形衣。
三大死亡圣器之一,佩弗利尔家的隐形衣。
昨天晚上,斯内普是披着它进的尖叫棚屋。
安瑞尔稍一思索,就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指望斯内普亲自把衣服还给哈利是绝对不可能的。
也许他是想借自己的手,把隐形衣还回去?
安瑞尔只能这么假设了,总不能是斯内普为了向自己示好,把这衣服送他了吧?
感受着手指上如流水一般丝滑的触感,安瑞尔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
到手的东西还指望他吐出去?
别做梦了。
这东西现在是他的了,谁来了都不好使。
总感觉这隐形衣的入手方式,怎么比老魔杖还要魔幻,还要荒谬呢……
安瑞尔把隐形衣收起,准备找个机会好好研究一下这东西,看看它到底是何德何能,有资格位列三大死亡圣器之一。
“别看了,吃饭。”
安瑞尔坐回卢娜身边,笑着说。
……。
吃过早饭,卢娜坐在椅子边上,两条小腿晃来晃去,整个人看上去心情不错。
她转头问安瑞尔:
“呐,小先生,期末考试也结束了,这几天你有什么想干的事吗?”
安瑞尔刚想回答说随便做点研究,却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卢娜对他说的话……
“我的小天使有空吗?有空的话,和我一起去做点有趣的小尝试怎么样?”
于是,他这样回应道。
卢娜轻轻哼了一声:
“小兔子有没有空,不还是大坏狼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