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奇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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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心里话,安瑞尔并不觉得奇洛的死是一件值得悲哀的事。

邓布利多有着悲天悯人的大爱,但安瑞尔没有。

对安瑞尔而言,能把跟自己有关的人保护好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剩下的人……有利用价值就救……

没利用价值……死就死呗。

换句话说,在他眼里,奇洛的死毫无价值。

安瑞尔其实相当讨厌奇洛这种人。

他和他那位“父亲”在这一点上非常像。

而且,不只是格林德沃,还有……伏地魔,也持着同样的观点。

他们极度厌恶那些不忠诚的家伙。

比如……

安瑞尔相当欣赏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

当然了,这种人可狱不可囚,属于是伏地魔撞大运了才捞到这么两个手下,别管他们俩是不是精神病,只看这夫妻俩的忠诚度就好了。

莱斯特兰奇夫妇那种为了主人牢底坐穿的精神,常常会让安瑞尔扼腕长叹。

不过……相比贝拉那种融入了畸形爱意的忠诚,他丈夫似乎……

冷淡了些?

安瑞尔隐隐约约记得,贝拉的丈夫名为罗道夫斯,在进入阿兹卡班前残酷成性、有虐待倾向,是一个纯血统至上主义者。

他自愿使用黑魔法折磨隆巴顿夫妇,残忍到了无法形容的程度。

但他对进入阿兹卡班并没任何反应。

这很不对,贝拉进入被扔进阿兹卡班前曾大呼小叫。

她坚定地认为伏地魔会来救自己,因此并不介意在阿兹卡班蹲几年乃至几十年。

相比之下……罗道夫斯作为同样“狂热”的“信徒”,态度太平静了。

奇怪……

不过当然,安瑞尔只是稍微深入想了想而已,随即便将思绪转回:

他们父子俩和伏地魔,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比如伏地魔心胸狭隘,而格林德沃可以忍受,乃至欣赏那些信仰坚定的对手。

他认为,这群人在面对自己时,仍能在恐惧中维持着一份信仰这一点相当可敬。

而那些为了利益、安危就轻易背叛的小人……

呵呵。

不过,例外也不是没有,就像西弗勒斯·斯内普。

爱情令人付出一切,就像任性的少女,才不会管代价为何物,到手之后肆意抛弃,或者因任何原因都有可能永远失去……

相当恐怖,却又令人着迷。

至于虫尾巴……

“我们不把害虫计算在内,是不是?”

——西弗勒斯·斯内普

正想着这些关于信仰啊,忠诚一类的东西,安瑞尔一行人已经到了地下室入口那片魔鬼网下。

也许是这一晚上发生了太多事,亦或许是睡眠不足的原因,安瑞尔忘记了一些小事——

至少,对他而言是小事。

安瑞尔足尖点地,在四道惊愕的目光中,径直飞出了活板门。

看到昏迷不醒的三头犬,安瑞尔猛然想起自己刚刚做了什么,随即又是一阵头疼。

怎么解释好呢……

……。

三天后,晚餐,礼堂。

“所有人,注意一下,有些事情,需要宣布——”

阿不思·邓不利多敲了敲高脚杯子,声音传入礼堂每一位交谈、用餐的人耳中。

“请回到自己学院的位置上坐好……”

“首先,我不幸的通知大家,因为一些不可抗拒的原因,我们的奇洛教授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邓布利多举起杯子,伴随着一阵沉默,大家仿佛明白了什么一样,也跟着举起了酒杯。

安瑞尔挑了挑眉,没动。

嘿,还真是不可抗力。

“其次,神秘人,我的意思是说,伏地魔……”

礼堂内大多数人明显抖了一下,

“在不久前,谋划了一场复出的阴谋。”

礼堂哗然一片,邓布利多不得不再次敲击酒杯让大家安静下来。

“这场阴谋,带走了我们的一位教授。”

“不过,我们的一位同学,识破了它……”

邓布利多面带微笑:

“他英勇而果断地,以一己之力,挫败了这次阴谋!”

礼堂内的议论声更大了,大家纷纷交头接耳,几位安瑞尔的同学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脸震惊地看了过来。

在感受到好几道炙热的目光后,安瑞尔索性直接站了起来。

顿时,全礼堂的目光似乎都聚集在他身上。

此刻,他就是主角!

算了算了,太中二了……

安瑞尔突然心虚了一下,腰板也挺得没那么直了。

邓布利多适时开口缓解尴尬:

“所以,我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