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早晨,何雨柱在家门口做叫花鸡。
何雨柱现在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何强五岁多,二儿子何勇一岁多。
有媳妇和孩子的何雨柱,现在是食堂主任,每月工资九十出头。有钱有票的他,经常给媳妇孩子做好吃的。
成为宣传科副科长的许大茂,工资跟何雨柱差不多,同样有两个儿子。
何雨柱做着叫花鸡,十三岁的棒梗,带着小当和槐花,在不远处观望。
忙活两个多小时,何雨柱打开泥土和荷叶,叫花鸡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闻到叫花鸡的香味,棒梗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他也想吃叫花鸡。
只有三斤左右的叫花鸡,何家都未必够吃,自然不可能分给其他邻居。
何雨柱带着媳妇孩子,进屋吃着午饭。
想吃叫花鸡的棒梗,想到许大茂家门口养的鸡。
后院的刘海中家里,也养了两只鸡,但刘海中的媳妇陈蓉,整天都在家里。
许大茂的媳妇,是城里的,经常带着媳妇孩子回娘家。
张翠花还在农场接受培训,后年才能回来。
家里没有张翠花,棒梗偷东西的次数少了很多。
棒梗很少在院里偷东西,也跟易家不缺肉,有很大的关系。
易中海和范红梅加起来,月收入有一百块钱左右。
北城的城市户口,每人每月一斤肉票。
易中海、范红梅、棒梗、小当、槐花,每月总共两斤半肉票。
去龙兴百货买肉不要票,每斤猪肉一块钱。
棒梗对猪肉不是很馋,但他还没吃过叫花鸡。
棒梗的记忆力不错,还非常自信,看过何雨柱做叫花鸡,他觉得自己也能做。
第二天上午,许大茂一家人都不在。
翘课的棒梗,悄然回到院里,随后走进后院。
发现许大茂家锁着门,棒梗抓了一只鸡,用力一扭,鸡脖子断了。
把鸡塞在棉袄里面,棒梗带着小当和槐花,前往轧钢厂。
“哥哥,好像没拿酱油。”
“这事简单,我去厂里弄一点。”
棒梗话音一落,找了个瓶子,将其清洗干净,溜进第三轧钢厂。
或许是他的运气不太好,偷酱油的时候,正好被食堂的人发现了。
偷公家酱油,问题很严重,棒梗被送到了保卫科。
何雨柱没有出面,他看到棒梗被抓,选择当着不知道。
罪证确凿,保卫科也没犹豫,直接把棒梗送给了龙警所。
保卫科的直属上级是龙警,只不过需要配合厂里的领导。
偷公家酱油这样的事,该怎么处罚,保卫科又做不了主。
龙警所派人审讯,瑟瑟发抖的棒梗,很快就招供了。
不但偷厂里的酱油,还偷了邻居一只鸡。
这样的案子,放到前世,估计都不会立案。
但在这个年代,公家一瓶酱油,私人一只鸡,少说两年起步。
电视剧人是铁饭是钢里面,大毛也是未成年,割了一条猪尾巴,结果被送去培训三年。
易中海还是六级钳工,在厂里也没什么面子。
何雨柱早就跟易中海划清了界线,让他去求情,可能吗?
许大茂巴不得棒梗被教育,顶多不追究棒梗偷鸡的事,不可能帮忙说和。
街道办主任、龙警所所长、轧钢厂厂长都换人了,易中海也找不到人帮忙。
......
傍晚时分,全院大会再次召开。
易中海说了范红梅怎么怎么可怜,棒梗还是一个孩子,想让刘海中、阎埠贵、何雨柱、许大茂帮忙说情。
阎埠贵虽然只是一个老师,但他是红星小学的三级老师,他的某些学生的父母,都有一定的地位。
精于算计的阎埠贵,自然是能推就推,让他用人情,把棒梗弄出来,明显是亏本买卖,就算易中海给钱,他也得不偿失。
费时费力的找人,结果就一两百块,还有可能影响他升级,他怎么可能愿意。
刘海中的想法,跟阎埠贵类似,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他只是锻工技术培训主管,只负责教徒弟,出了第三轧钢厂,谁也不会把他当回事,总之,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许大茂大度的谅解棒梗偷鸡的事,然后说自己只是宣传科副科长,没能力帮忙救人。
何雨柱说得很直白,他只是食堂主任,不是厂长副厂长,没那么大的权利。
易中海想让院里的人写联名信,可惜院里没有脑缺,谁也不愿意。
以前的李怀德,对范红梅有一些想法,但他不想拿自己的前途去赌。
范红梅在厂里的名声不好,李怀德早就对范红梅没兴趣了。
折腾几天,一无所获,棒梗被判了,未成年农场三年。
龙国各种各样的农场,如今都是龙兴集团麾下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