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轧钢厂扩大产能,员工人数将从五千多,直接涨到一万余人。
得到消息的青年,争先恐后的赶往第三轧钢厂报名。
正在粮站打零工的阎解成,觉得轧钢厂要招五千多人,去太早要排队,打算等到十一点的时候,再去轧钢厂报名,如此一来,就用不着排队了。
在粮站打零工,做得越多,得到的钱就越多。
阎埠贵和杨瑞华以前都是做小生意的,精打细算深入骨髓。
深受父母的影响,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都很会算计,今年五岁的阎解娣,也会加减法。
听到十点钟的钟声,阎解成又做了二十几分钟,这才拿钱走人。
等他抵达第三轧钢厂的时候,都十一点出头了。
找人一问,招工结束,阎解成暗叫倒霉,心里还有些后悔。
轧钢厂的学徒工,每月有十八块钱,能力出众的,一年就能转正,能力一般的,熬到三年,也能转正,只要成为正式工,每月就有二十七块钱。
工作岗位有限,想进厂的人太多,第三轧钢厂扩招五千多人,无异于僧多粥少。
第一轧钢厂、第二轧钢厂扩招的时候,阎解成的年龄太小,被排除在外。
这次第三轧钢厂扩招,阎解成又因为去得太晚,失去进场的机会。
眼见大儿子回来,阎埠贵询问一番,顿时就是一阵责骂。
不要钱就能进厂的机会,都被阎解成错过了,阎埠贵心痛不已。
下午四点多,在外捅了娄子的张江河,骑车回到禽院。
“江河,你们厂里还招人吗?”阎埠贵问道。
“不知道。”张江河摇了摇头,厂里的各种事,他都没兴趣,每月完成五百块钱的采购任务,谁也不会管他有没有在厂里。
“江河,我们家解成去晚了,没能进轧钢厂,能不能帮个忙?”阎埠贵求情。
电视剧之中,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刘光齐、刘光天、刘光福、贾梗、贾当、贾槐花,全部都是白眼狼,张江河怎么可能帮忙?
以他的能力、等级、关系,别说是介绍阎解成去第三轧钢厂,就算是介绍他去汽车厂、摩托车厂、炼钢厂、第一轧钢厂......龙鳞,都能轻松搞定。
“老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采购科副科长,没有一丁点实权,这次厂里扩招,我没有得到一个工作名额。”张江河故作气愤。
张书记、李副厂长、捏副厂长等人,倒是想给他一些工作名额,不过被他拒绝了。
厂长孙仁义,之前被他当众打了,没找他麻烦,都算好的了。
在张江河看来,如今这个年代,钱够用就行,没必要存太多。
他的个人存款,长期保持在八千块钱左右,厂里的自行车票、缝纫机票、手表票、收音机票等,他都没什么兴趣,唯独要了一些酒票。
在外面买四大名酒,都要相应的票。
张江河买酒用的票,一部分是厂里发的,一部分是找长辈和领导要的,一部分是龙鳞发的。
他没有花钱买票,只是不想违背龙法。
统购统销的年代,花钱买票是违法的。
手里有多少酒票,就去买多少酒,即使被人知道了,也没什么关系。
随便找一个理由,弄几千瓶酒,没有多大的难度。
跑到黑市或鸽子市买票,被抓到的概率为零,但他不想被人发现。
囤积一些酒,目的只有两个,一是等升值,二是自己喝。
他不像某些禽院小说的主角那样,有了一个农场,就去黑市大量出货。
前世下载的禽院小说成千上万,偶尔看禽院小说的时候,张江河都忍不住吐槽。
这不,前天看傻柱是主角的禽院小说,三部小说的剧情,都有很大程度的类同,同样是在酒楼上班,同样遇到抱丹失败昏迷在街上的国术拳师......
如今还没有扶不起这个词语,抱丹失败昏迷在街上的国术拳师,四周一群人围着看戏,却没有一个热心群众把昏迷的国术拳师送医院,这不是扯淡吗?
有人在街上摔倒,肯定有人上去扶,有人在街上昏迷,肯定有人送医院。
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诞生了扶不起,路人选择看戏,倒是很正常,不是路人冷漠无情,而是扶起陌生人,很有可能被讹诈。
眼下还是五八年,到处都是满腔热血、乐于奉献的人。
婉言拒绝帮阎解成进厂,张江河推着自行车回家。
几分钟后,娄晓娥骑着自行车归来。
张江河在外面有一个四合院,娄家别墅也没被人霸占,捅娄子很方便。
娄晓娥是龙兴百货采购科科长之一,专门负责港城那边的采购,她的上班时间很自由。
许伍德和白素兰,倒是想撮合娄晓娥和许大茂,但娄晓娥看不上许大茂。
娄振华和谭雅丽去了港城,白素兰的工作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