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派人给紫绵送了几次银票,没想到顾锦连这件事都知道。
“大渊的东西太贵,没几天就花完了。”紫绵擦着眼泪,可怜巴巴地说道:“你是我的兄长,难道连一点银子都不愿意给我吗?”
“难道我爹不疼娘不在,连兄长都不心疼我,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江岁欢在旁边惊呆了,一时竟看不出来她是真的难过,还是在演戏。
顾锦忍无可忍地扔出一张银票,“拿去!”
“谢了!”紫绵高兴地接过银票,开门离开了。
江岁欢感慨道:“紫绵殿下的性情挺好的,凡事都能看得开。”
“没心没肺的家伙。”顾锦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江岁欢招手道:“阿欢,你过来。”
江岁欢走了过去,顾锦把一半石头放到她手中,“我仔细看过了,两块石头上的图案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地图。”
“你拿一半,剩下的一半放在我这里,这样是最安全的做法,你觉得呢?”
她把石头放进袖子里:“我觉得可以。”
……
自从江昱和侯府所有人都被抓进大牢以后,京城的百姓们议论纷纷,有人甚至猜测江昱是被邪物附身了,才会想要谋反。
本来这件事就使得人心惶惶,再加上京城里咳嗽的人越来越多,百姓们就更加不敢出门了。
一时间,京城里酒楼茶馆门可罗雀,而大大小小的医馆门口却排起了长龙。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不正常,可楚逸却并不在意,反正这事也传不到皇上的耳朵里。
就算皇上知道了也没关系,江昱已经被关进大牢,没人再敢阻拦楚逸谋反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大渊的皇位很快就会轮到他来坐了!楚逸站在城墙上,放声大笑起来。
“太子殿下。”顾锦出现在他身后,“何事这么好笑,不如跟我分享一下?”
他转过身,看到顾锦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怎么会来这里?”
顾锦笑道:“我本来在街上闲逛,一抬头看见你站在城墙上,就过来跟你打个招呼。”
楚逸不冷不热地说道:“城墙风大,徐谛殿下还是尽早下去吧。”
“秋风送爽,多吹一吹也无妨。”顾锦面带微笑,问道:“我听说你把岐远将军给送进了大牢,难道是不相信我么?”
“徐谛殿下说笑了,我怎会不相信你呢?”楚逸嗤笑一声,“江昱欲图谋反,我必须将他送进大牢。”
“只是江昱不在,还请徐谛殿下将调好的事情也做不得数了。”
“好说好说。”顾锦看起来并不生气,道:“既然太子殿下已经胸有成竹,那我便祝你心想事成了。”
楚逸见他态度这么好,神情也和缓了下来,“多谢。”
“大渊与凤兮国本就是友国,等日后你我坐上皇位,定会让两国的关系更进一步,你说是不是啊徐谛殿下?”
顾锦道:“那是自然。”
楚逸看了一眼城外,说道:“你在大渊待的时日也不短了,想来也肯定思念凤兮国了,不如我今日就安排车马,将你送回凤兮国如何?”
“不急。”顾锦渐渐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马上就是万寿节了,我想看看那日的盛况再走。”
楚逸道:“你这么说,我自然不会拒绝,只是那天人多,万一伤到你……”
“后果我自负。”顾锦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楚逸看着他的背影,冷冷地哼了一声。
这几日,江岁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待在实验室里配制着药方,同时治疗糕糕的病。
只是她不找事,却总有乱七八糟的事情找上她。
这日下午,江府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于吉隔着门缝,看见公孙太尉和李夫人带着一众家丁站在门口,一看就是来找事的。
他连忙跑到药房门口,把江岁欢叫了出来。
江岁欢听完他说的,沉声道:“看来来者不善啊。”
“是啊,他们带了几十个家丁,个个都是凶神恶煞的模样!”于吉紧张地说道。
“没事,把门打开吧。”江岁欢整理了一下衣摆,道:“反正我没有做错事,他们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于吉只好打开了大门。
刚打开一条缝,门外的家丁就呼啦一下冲了进来,差点把于吉撞倒在地。
这些家丁挤在院子里,黑压压的一片。公孙太尉和李夫人最后才走了进来,站在了这群人的中间。
江岁欢曾经见过李夫人,当时她穿金戴银,打扮的颇为富贵,如今身上只戴了一个玉镯子,看起来朴素了许多,却依然难掩美貌。
而公孙太尉身宽体胖,却长着一双小脚,乍一看像是一个青玉萝卜。
江岁欢心道,还好公孙胥是随了娘亲。
只见公孙太尉双手掐腰,愤怒道:“你把我儿子交出来!否则我跟你没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