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江昱欲图谋反,我必须将他送进大牢。”
“只是江昱不在,还请徐谛殿下将调好的事情也做不得数了。”
“好说好说。”顾锦看起来并不生气,道:“既然太子殿下已经胸有成竹,那我便祝你心想事成了。”
楚逸见他态度这么好,神情也和缓了下来,“多谢。”
“大渊与凤兮国本就是友国,等日后你我坐上皇位,定会让两国的关系更进一步,你说是不是啊徐谛殿下?”
顾锦道:“那是自然。”
楚逸看了一眼城外,说道:“你在大渊待的时日也不短了,想来也肯定思念凤兮国了,不如我今日就安排车马,将你送回凤兮国如何?”
“不急。”顾锦渐渐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马上就是万寿节了,我想看看那日的盛况再走。”
楚逸道:“你这么说,我自然不会拒绝,只是那天人多,万一伤到你……”
“后果我自负。”顾锦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楚逸看着他的背影,冷冷地哼了一声。
这几日,江岁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待在实验室里配制着药方,同时治疗糕糕的病。
只是她不找事,却总有乱七八糟的事情找上她。
这日下午,江府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于吉隔着门缝,看见公孙太尉和李夫人带着一众家丁站在门口,一看就是来找事的。
他连忙跑到药房门口,把江岁欢叫了出来。
江岁欢听完他说的,沉声道:“看来来者不善啊。”
“是啊,他们带了几十个家丁,个个都是凶神恶煞的模样!”于吉紧张地说道。
“没事,把门打开吧。”江岁欢整理了一下衣摆,道:“反正我没有做错事,他们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于吉只好打开了大门。
刚打开一条缝,门外的家丁就呼啦一下冲了进来,差点把于吉撞倒在地。
这些家丁挤在院子里,黑压压的一片。公孙太尉和李夫人最后才走了进来,站在了这群人的中间。
江岁欢曾经见过李夫人,当时她穿金戴银,打扮的颇为富贵,如今身上只戴了一个玉镯子,看起来朴素了许多,却依然难掩美貌。
而公孙太尉身宽体胖,却长着一双小脚,乍一看像是一个青玉萝卜。
江岁欢心道,还好公孙胥是随了娘亲。
只见公孙太尉双手掐腰,愤怒道:“你把我儿子交出来!否则我跟你没完!”
江岁欢和紫绵一起往后退了几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顾锦沉稳冷静地挥出手中的思欢剑,他的力度不轻不重,瞬间将石头砍成了两半,却没有伤到桌子分毫。
见此情景,江岁欢和紫绵不由得惊叹一声,然后拉着手走到桌边,对着裂成两半的石头观察着。
石头中间是实心的,并不是江岁欢想象的那样是空心的,她不禁失望地叹了口气,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微微地碎掉了。
紫绵把两半石头拿起来又拿下,拿起来又放下,重复了几回后,她扭头看向江岁欢,“钥匙呢??”
江岁欢“唔?”
了一声,“看这块石头对你很有用,那应该还有其他玄机。?”
“谁知道她是不是骗人的????。?。???”
紫绵气呼呼地坐了下来,“你们很可能被她骗了,那清河镇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江岁欢皱眉道:“其他两个身上有印记的女子出现的地方,离清河镇都不远。”
“就算这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清河镇也一定和你有关系。”
紫绵闷声道:“你为何这么肯定?”
江岁欢答道:“因为你的父皇。”
“我父皇怎么了?”紫绵很是不解。
“他杀了婠婠的爹爹。”江岁欢坐了下道:“婠婠一家人都是普通人,不过是从前救过一个身上有紫色印记的女子。再者就是婠婠的祖父曾攥写过一本书,书上提到了紫雨的故事。”
“为什么你父皇找婠婠她爹问话以后,却要杀了他呢?”
紫绵还是一脸疑惑的表情,“咱们之前不是猜想过了吗?很可能是她爹什么都不愿意说,我父皇才会杀了她爹。”
“那换一种猜测,如果是她爹将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呢?”江岁欢偏了偏头,“因为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你父皇怕他传出去,所以不得不杀了他。”
紫绵越听越迷糊,“即便如此,和清河镇有什么关系?她爹又不住在清河镇。”
“的确,但是离清河镇非常近,骑马只要一个时辰。”江岁欢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认为婠婠她爹很可能知道传说的秘密。”
“而这个传说,关乎到几百年前的国主留下的宝藏。”
紫绵“啊”了一声,“你的意思是,我爹是为了那些宝藏才杀了婠婠她爹?”
“嗯,很有可能。”江岁欢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