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山,一线天。
“这个北蛮人的村寨,我们过去的时候还挺多人的,怎么现在就变得这么萧条了?”
宁天白很奇怪的看着这个村寨,他们经过这里北上的时候,还是炊烟袅袅。
结果这才几天功夫,回来的时候这里已经荒无人烟。
尺灵鸢也非常奇怪,但是她想破脑袋,也没想清楚个中缘由。
“安呐、安呐,他们都走了,正好我们可以借这个地方好生将息一段时间”,司文静倒是大大咧咧的。
她扶着手脚都被夹板固定着的宁天白,带着笑意四处张望。
尺灵鸢觉得司文静说的话也不错。
她一直是行动派,说做便做,于是她径直的走向了这个简陋村寨中,搭建得最好的一间石屋。
推开石屋的门,一股恶心的臭味,扑面而来。
尺灵鸢不禁捂住了鼻孔,手上施展照明术,往石屋里面探了一探。
“哎呀!”尺灵鸢不禁叫了出来。
“怎么回事?”宁天白很关切的问道,但是他自己又走不快,只能用眼神催促司文静走快一点。
“里面有一个死人”,尺灵鸢定了定神说道。
“你本来就出生在将门,死人是见惯不惊的事情吗?”司文静很不以为然。
宁天白等人,走近一看里面的人死状确实恐怖。
里面的人大概死去几日,尸体已经腐烂肿胀,可怕的是这人的死因是:他用手挖开了自己的喉咙,仿佛想从里面放出一个魔鬼似的。
被他两只手撑开的喉管,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司文静忍不住一下干呕起来。
“还说我,你看上去也不怎么样”,尺灵鸢回怼道。
司文静迅速的调整了一下状态:“哼,黄花大闺女懂什么?我这才不是你说的那种恶心呢……”
这句话说完,司文静使劲的拉了拉宁天白:“你说,是吧?”
不要说现在司文静是穿在自己的傀儡里的,就算是本体在外面这样说,宁天白也是会拒绝的。
“别瞎说,哪有那么快,而且,也不可能一两次就……”
听懂了这两人在说什么,尺灵鸢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
“整个村寨就这间房子比较好,你们收拾收拾,我去外面打点水”,说着逃一般的离开了石屋。
“唉,脏活累活又只有轮到我了”,司文静将宁天白安顿好,就认真的操纵傀儡打扫起来。
等尺灵鸢打着水回来的时候,这座石屋已经可以住人了。
宁天白准备在这里养好伤,然后再去找石奎算账。
但其实他受的伤并不是石奎造成的,而是若叶造成的。
不过,面对可可爱爱,又谁都打不过的若叶,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谅了。
就这样,三人在这个村寨暂时住了下来。
不到两天,他们就村民的失踪,发现了一点端倪。
“是爆发了疫情”,尺灵鸢判断道。
“难道是我们从这边经过,又把疫情传染给他们?”
宁天白这样说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自责的。
“这能怪我们吗?这只能算他们命不好”,
司文静大大咧咧地斜躺在自己的傀儡怀里,似乎很享受公主抱。
宁天白和尺灵鸢点了点头,似乎也只能这样解释。
这只是他们在这村寨平静生活的一段小插曲,大部分时间平淡无事,尺灵鸢甚至有种错觉,这样的日子会永远持续下去。
然而昨天晚上,司文静的傀儡突然自己响了起来。
“别紧张,别紧张,这是找我的”,司文静看着充满戒备的两人,赶紧出来解释。
然后,不知道她怎么操作了几下。
然后就看见一张纸条,从傀儡胸前的缝隙中被打印出来。
展开纸条一看,是他的两个死党发来的信息:“殷夫人在大罗山镇,请殷梨命速回”。
看了纸条的司文静,随手就将纸条递给了宁天白和尺灵鸢两人。
“你们说这事儿怎么办?我们现在上哪儿去告诉殷梨命啊?”尺灵鸢接过纸条,忧心忡忡的看向宁天白。
宁天白眼睛一亮,这不是有正当理由跟着殷梨命跑了吗?
还可以找机会,报石奎的那几箭之仇。
不过这个事儿,他还需要得到团队的一致认可,于是他自然而然的望向了司文静。
不料却看见司文静正在写着什么,然后通过那个傀儡发出去。
“你能通过这个傀儡跟外界联络?”
宁天白这才发现自己简直小看了司文静傀儡术。
“当然可以了,但只限定我配好对的那一个人”,司文静一边回答宁天白,一边手上不停的写着信。
“那另外一边是谁啊?”宁天白问道,语气中带着些许的醋意。
“公主殿下喽,你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