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挣扎着起来,抓起那个男子的衣物:“你是谁?为什么要陷害我?”
“你现在也是一个残花败柳之身,你也不看看你得罪了谁,现在没人敢要你了。还是好好跟着我吧。”那名男子阴恻恻地说道。
沈婉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今天的耻辱她一定要在日后一一找回来。
叶初雪送完客后,又回到了前厅。此时,江玉儿也跟着走了进来。
“顾大人,今日之事,皆是你一手策划的吧?”叶初雪开门见山问道。
“不错,正是在下安排的。沈婉竟敢对我下药,此女心机深沉,妄图上位。若不是看在丞相府的份上,我定会让她见些血!”江玉儿低沉着嗓音说道。
江正羽刚才已从叶初雪那里得知了宴会上发生的事,他心中愤怒不已。对于沈婉的所作所为,他感到十分失望和痛心。
“顾云初,圣旨我无法违抗,但我只希望你不要利用玉儿。玉儿这孩子心地善良且坚韧,而沈婉,我便当从未有过这个女儿。果然,龙生龙,凤生凤,她们母女二人的品性真是一脉相承啊!”江正羽长叹一声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改口称您为岳父了。请放心,如今我们已是荣辱与共,休戚相关。”江玉儿郑重地承诺道。
天色渐晚,江玉儿向众人道别后便转身离去。
叶初雪叫了一下顾云初:“玉儿,我一直没敢问,但今天实在忍不住了。你和顾云初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为何如此费尽心思地帮助你,甚至不惜一切代价求娶你?”
顾云初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我们只是相互利用罢了。沈婉雇佣杀手伤害了我的养父母,为了筹集更多的银钱给他们治病,我只好进入顾家做丫鬟。后来,由于一些机缘巧合,我与顾云初产生了联系。他承诺替我复仇,而我则用自己的琴艺安抚他的情绪。仅此而已。”
叶初雪心疼地看着江玉儿,轻声问道:“玉儿,这些日子以来,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那你……喜欢他吗?”
顾云初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顾云初淡淡地回答道:“我不知道。但目前来说,似乎没有比他更能让我安心的人了。就这样吧,我累了,想回房歇息了。”说罢,顾云初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留下叶初雪在原地若有所思。
“夫人,玉儿到现在都未曾叫过我们爹娘,她应该还是有隔阂在的,我们只能不断弥补她了,只奢求她此生平安喜乐就好了。”江正羽一脸愧疚地说道。
叶初雪附和道:“是啊,夫君说的没错,我们要多关心她,让她感受到家的温暖。不过,玉儿,不说我也猜得到,她的养父母一定在顾云初手上的,一定是这样的。”
不知道他们两个想法的顾云初,自顾自的回到房间里了。
另一边,江玉儿已经回到了府里。黑鹰见状,立刻上前说道:“大人,你这次可是心慈手软了啊。”
江玉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不,我这是放长线钓大鱼,要是太轻易让她死去,那岂不是太便宜她了?我这次想找个更有趣的方式,好好逗弄一下她。毕竟,沈婉曾经欺负过江玉儿。”
黑鹰听后,不禁微微一笑:“大人,看来你对夫人还是很上心的嘛。”
江玉儿若有所思地看着黑鹰,突然问道:“黑鹰,你觉得现在的我和以前的我有什么不一样吗?”
黑鹰认真思考了片刻,回答道:“大人,你比以前更加成熟稳重了,但也更加神秘莫测了。有时候,我甚至猜不透你的想法。”
“黑鹰,你跟我多年了,也看着我一步步上来的,我如何从一个任人欺辱的人,到今天,别人都说我心狠手辣,但是你应该知道,只有这样别人才会惧怕我,不敢对我造次。”江玉儿一边喝着茶,一边对着黑鹰说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果断,仿佛在告诉世人,她不会轻易被任何人欺负。
黑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大人,属下都知道的。但是大人,皇上那边也派人来了,可能也关心你吧。”
江玉儿冷笑一声:“哼,抛妻弃子的人,有什么颜面呢?他现在的皇子都不成器,所以才会想到我罢了。如果他再派人来,不用理他们。”
黑鹰有些犹豫地说:“可是……大人,如果皇上真的有意让你回宫,我们是否应该考虑一下?毕竟,这对你来说也是一个机会。”
江玉儿摇了摇头:“不,我不需要那个男人的施舍。我今天的成就不都是我刀山血海里面打拼下来的吗。”
黑鹰看着江玉儿,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他知道,顾云初是一个坚强而独立的人,他不会因为任何困难而屈服。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死心塌地跟着顾云初。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江玉儿和顾云初的大婚之日便已到来。这天清晨,天还未亮,顾云初尚在睡梦中,就被人强行拉起,洗漱穿戴。“我的大小姐啊,今日可是您的大喜日子,得赶紧起来准备啦!”嬷嬷一边念叨着,一边开始为顾云初梳妆打扮。原本还迷迷糊糊的顾云初一听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