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也不要生气了,姐姐做出这种事情,你也不要气坏了身体。”谷清音连忙安慰着夏凌风,她认为夏凌风此刻定然气急了。没想到,夏凌风不怒反笑,“哈哈哈哈,甚好,没想到我一下子就有两个孩子了。”
谷清音震惊地看着他:“相公,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夏凌风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清音啊,这件事确实怪我。上次玉儿回来时,我喝多了酒,一时糊涂……”
谷清音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什么?相公,你曾经对我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还承诺让我当正妻,可现在呢?我只是一个平妻,而且现在你们连孩子都有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越发激动,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清音,我错了,但是如今也事成定局了,你总不能让我亲手把自己的孩子杀了吧。”夏凌风连忙安慰着谷清音说着。
谷清音听到夏凌风的话,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下来,她心里清楚,这个孩子已经成为了事实,而她也无法改变。她只能默默接受这个现实,同时希望夏凌风能够好好对待他们的孩子。
江玉儿看着两人的样子,心中一阵烦躁,忍不住开口道:“你们郎情妾意完了吗?在我这里上演什么虐恋情深的戏码啊。真是够了,你们要是喜欢表演,那边南区戏班子缺两个唱大戏的,你们去表演,肯定能红极一时的。”
夏凌风听到江玉儿的话,脸色一变,他没想到江玉儿会这么说。他皱起眉头,质问道:“玉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玉儿毫不客气地说道:“就是字面意思。”
夏凌风有些无奈地说道:“玉儿,我知道你是在生气,但是清音现在情绪低落,我安慰一下,有错吗?你就不要任性了。”
江玉儿冷笑一声,反问道:“任性?我哪里任性了?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倒是你们,在这里卿卿我我的,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
“姐姐,我知道你现在是仗着孩子和相公置气呢,放心,相公一定会把两个孩子都一视同仁的。”谷清音强忍着心中的不快,轻声细语地说。
江玉儿冷笑一声:“你们好好相亲相爱吧,我这个正妻的位置给你,我不稀罕,我本来也不稀罕,只是想膈应你,让你看得见,拿不到而已。而且啊,你们还要想一下怎么偿还债务比较好吧。”说完,她又转头看向夏凌风,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要休夫了,注意是休夫,不是和离!”
夏凌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江玉儿,他从未想过这个女人竟然会如此决然。一旁的谷清音也是脸色大变,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什么债务?”夏凌风忍不住发问,他实在不明白江玉儿所说的债务是什么意思。
江玉儿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嘲讽:“你们天天要吃好的,喝好的,哪一样不花钱,就你们这个破落的国公府,谁稀罕一样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几年要不是我嫁妆不断填补亏空,你们早就沦为蝼蚁了,你们还在这里跟我表演。”她顿了顿,接着说道,“这段时间你们吃的喝的,都是向钱庄借钱买的,用的国公府的名义,你们想想怎么还钱吧。”
夏凌风和谷清音对视一眼,两人脸上都露出了震惊之色。他们从未想过这些开销竟然都是借来的钱,更没有想到江玉儿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
“哼,江玉儿,你现在怀着我的孩子,还想离开我,没门!你欠的债,我会让你用余生慢慢偿还。”夏凌风咬牙切齿地说道。
江玉儿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谁说孩子是你的?你们夏国公府今日就要完蛋了,哈哈哈……”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圣旨到,所有人出来接旨!”
众人连忙跪下,听着太监宣读圣旨:“夏国公勾结外敌,罪名属实,即日起废除夏国公爵位,夏国公府所有人员收押大牢,择日问斩,家产全部充公。临安县主品行端正,与夏国公谋逆之事无关,特判处县主休弃夏凌风,还其自由之身。”
夏凌风听完后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质问道:“什么?这不可能!我父亲绝不会谋反的!而且凭什么她能置身事外?”
“凭什么?就凭玉儿是朕的皇后!”随着这句话落下,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正是当今皇上——慕景怀。他身穿龙袍,气宇轩昂,眼神犀利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哦,你才来,我刚刚看了他们表演了一出爱得死去活来的戏码,一点都不好看。”江玉儿神色冷淡地看着慕景怀,语气平静地说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和厌恶,似乎对刚才所看到的情景并不感兴趣。
“不好看,咱们不看,免得污了你的眼睛。”慕景怀走到江玉儿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温柔地安慰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
听到这话,一旁的夏凌风突然瞪大了双眼,怒视着江玉儿和慕景怀,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们,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江玉儿,你这个不知廉耻、人尽可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