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要是真的这样了,估计我会被拉去浸猪笼的,咱们两个人这样也挺好的,你读书,我作画,红袖添香,也是极好的。”江玉儿笑着说,眼神里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慕景怀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苦笑:“我知道你是在诓骗我,但我还是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罢了罢了,外室就要有外室的自觉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让人心生怜悯。
然而,慕景怀的内心早已想好,区区一个不成气候的国公府,他根本不放在眼里,自己随随便便就能将其拿捏住。只要玉儿怀上自己的孩子,他就有办法把玉儿永远留在自己身边了。想到这里,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和决心。
江玉儿看着慕景怀,心中暗暗发笑,这个男人还真是天真可爱。但同时,她也明白,自己必须小心应对,不能轻易被他察觉出自己的真实意图。她要让慕景怀对她爱得彻骨,而不仅仅是一时的新鲜感。
到了晚间,用过晚膳之后,微风徐徐拂过面庞,让人感到神清气爽。夜幕降临,星空璀璨,仿佛一幅神秘而美丽的画卷展现在眼前。
慕景怀端坐在书桌前,专注地翻阅着书籍,不时拿起笔在纸上书写着什么。而另一边,江玉儿则斜倚在软榻上,闭着眼睛,似乎在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时光。慕景怀偶尔抬头看向江玉儿,心中不禁感叹:“若是能一直如此,那该有多好啊!”
与此同时,江玉儿却在暗中悄悄将自己的财物转移到其他院落。她心里清楚,留在夏国公府中的那些物品,大多只是些不值钱的假货罢了。就让他们三人去享受那份所谓的“其乐融融”吧,她决定从此不再过问这些琐事。
就这样,平静的日子一天天过去。白天,江玉儿与慕景怀一同探讨诗词、分享见解,或挥毫泼墨,或吟诗作对;有时也会亲手种下喜爱的花草,感受大自然的美好。闲暇时,两人便在小院中闲坐,享受这份悠闲自在。然而,一到夜晚,慕景怀就变得如狼似虎,尽情折腾着江玉儿。气得江玉儿多次将他踹下榻来,但他每次都信誓旦旦地保证会节制,动作会轻柔些,可到了下一次,依旧如故。
夏凌风这边,江玉儿离开了,夏凌风这才意识到,原来国公府这几年早已经亏空。他的母亲每日需要食用各种燕窝补品,而谷清音养胎期间也少不了珍馐美味。此外,母亲不喜欢管理府内事务,谷清音又因有孕不宜操劳,所有的事情都由他一人承担。这时,他才发现,原来这三年都是江玉儿一直在用自己的嫁妆贴补家用。当账房先生来找他要钱采买时,他才惊觉府内资金所剩无几。于是,他急忙去找江玉儿的嫁妆,却发现里面早已耗费了不少,只剩下几个箱子。无奈之下,他将这些箱子全部变卖以维持生计。此时,他终于想起了江玉儿,希望她能早日回到府上。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夏凌风毫不犹豫地将老夫人送上一匹快马,送她去佛寺静修。
然后,夏凌风开始轻声细语地哄着谷清音,希望她能够稍稍示弱一些,为了国公府的未来考虑。然而,谷清音却提出了一个惊人的建议:“相公,江玉儿的嫁妆我觉得可不止这么一点,她肯定已经转移了一部分财产。而且她可是江家的独生女,江家在京城可是富甲一方。如果她消失了,那岂不是意味着我们有可能将江家的所有财富都收入囊中?”
听到这个提议,夏凌风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坚决地回应道:“不行!清音,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我们还是三个人好好过日子吧,这才是最重要的。”
谷清音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不满和愤恨。三个人?真的是太可笑了!当初明明说好了要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现在却变成了三个人共同生活。她又怎能甘心接受这样的现实呢?。
“好,我这个只是随口一说,相公莫要介意。”谷清音温柔小意地说着,仿佛刚刚的话只是不经意间的流露。接着,她轻轻握住夏凌风的手,缓缓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幸福:“相公,这个孩子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希望能把世间一切最美好的事物都给他。你觉得他是男是女呢?”
夏凌风微微一愣,随即露出宠溺的笑容,柔声道:“都好,你生的我都喜欢。父亲在边关,我现在是世子,等我承袭了他的位置,男孩我就让他当世子,女孩我就捧在手心宠。”
谷清音听后,脸上绽放出一抹甜蜜的微笑,心中却暗自盘算着下一步计划。待夏凌风离开后,她立刻传信给老夫人,示意可以开始行动,务必除掉江玉儿。
与此同时,夏凌风匆匆赶到江府,却发现江玉儿并不在府内。询问之下,才得知她可能前往京郊的院落。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策马扬鞭,向京郊疾驰而去。
“小姐,不好了!”春桃满脸焦急地冲进房间,气喘吁吁地说道:“我得到消息,夏凌风去江府找您,发现您没在,现在正在往这里来。”
江玉儿闻言,眉头微皱,但很快恢复平静。她冷静地思考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慕景怀写字的手一顿,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平静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