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的话人人都爱听的,你有心了。”
“皇上,时候不早了,不如进去休息吧,里面都收拾好了。”胡闻柳内心有点期待。
“进去吧。”江玉儿瞥了一眼东方瑾,东方瑾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怒火都快冲出来了。
“上官慕,你也下去休息吧。时候也不早了。”
“微臣作为陛下的贴身侍卫,怎么能休息,应该侍候在陛下左右的。”东方瑾不紧不慢地开口。
“那好吧。”
“你叫上官慕?上官家族的人?”胡闻柳不怀好意地看着东方瑾。
“是的,胡贵君有什么疑问吗?上官家族虽然没落了,但是也是有地位在的。胡贵君,论起嫡庶尊卑,你可比不上我的,你也不要想针对我的。”东方瑾语气里充满着警告的意味。
“上官侍卫言重了,我可是没有这个意思的。上官侍卫好好去休息,我带皇上进去休息了。”胡闻柳特意把“休息”两个字咬得很重。眼神挑衅地看了一眼东方瑾。他不能道破东方瑾的身份,东方瑾也不会道破他的,否则对他们两人都没有好处的,但是自己可以挑衅一下他。
进入房间后,江玉儿径直走向那张柔软的榻椅,并缓缓躺下。她心中暗自思忖:绝不能睡在胡闻柳曾经躺过的地方,光是想想就让人感到别扭和恶心。
这时,胡闻柳轻声劝道:\"皇上,这软塌恐怕并不舒适,还是移步至床铺歇息更为妥当些。\"她实在想不通,为何今夜皇帝会如此执拗,不仅连他准备的酒都不喝,虽然这个酒被下了点东西,而且这次到梧桐宫连他的床都不愿意去触碰。
然而,江玉儿却摆了摆手,表示拒绝:\"无妨,朕反倒觉得这软塌正合心意。至于就寝之事,不必在意,朕今晚在此处即可安歇。闻柳啊,你自行上床休憩便是。\"
胡闻柳不解地看着江玉儿,心想今日之事真是怪异至极。皇上和以前好像不一样了?
“皇上,我们不管怎么说也算夫妻,我怎么能让你独自在软塌上安睡呢?”胡闻柳说着。
“我朕之前说过的话,你是彻底忘记了吗?朕的夫只能是皇夫,你是贵君,但是永远是朕心爱的贵君。”江玉儿点了点胡闻柳的眉心。
胡闻柳只觉得一股冰凉之意顺着指尖传来,但他并没有松手,反而紧紧握住了江玉儿那柔软得仿佛没有骨头一般的小手,眼神坚定而又充满真挚地说道:“皇上,您之前一直都想要与我行周公之礼,为何此次却……”
江玉儿微微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先前确实是朕有些强求了,如今朕不会再让你为难。然而,赐予你的恩宠依旧如初,今晚在此留宿,明日宫中自会众人皆知。届时,你依然是那位备受尊崇的贵君。无人胆敢在背地里议论纷纷,关于今日宫女们窃窃私语之事,朕亦有所耳闻,正因如此,才决定留宿此处。”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然而真相总有大白于天下的时候,皇帝若无实际行动作为证明,迟早会有败露的那一天。”胡闻柳双手紧握着江玉儿的双手,轻轻地将其放置在自己心房所在之处。
江玉儿柔声说道:“往昔岁月亦是这般,现今又能有何不同呢?闻柳啊,昔日的我心中唯有你一人,而今我已决意放下这段情,但为何你却要这般行事,令我一次又一次地陷入犹豫不决、进退两难的境地。”
言罢,江玉儿不禁潸然泪下,晶莹剔透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而下。她那哀怨动人的眼神,仿佛诉说着无尽的悲伤与无奈。
“玉儿,如今也不晚,我们可以把之前错过的补回来的。”胡闻柳说得也是情真意切。
“你叫朕什么,“玉儿”,朕多久没听到你这么叫朕了,你进宫之后之后都是叫朕“皇上”。”
“对不起,玉儿,是我糊涂了,失心疯了。我们重新开始好吗?”胡闻言就要搂住江玉儿。
江玉儿推开他,
“闻柳,你究竟是出自真心,亦或是仅仅为了让自己过上更好的生活而如此言说?我实在不愿再度承受伤害。”江玉儿满眼泪水,目光哀怨地凝视着胡闻柳。
胡闻柳心疼不已,轻声说道:“玉儿啊,我对你是否真心实意,你只需用心体会便可明了。若不信,我愿以实际行动来向你证明一切。”
言罢,他猛地伸手将江玉儿紧紧抱入怀中,大步迈向床边。江玉儿挣扎着喊道:“胡闻柳,快快松开朕!休得无礼!”
然而胡闻柳却不为所动,继续前行,并笑言道:“哈哈,我无礼?在皇上跟前,我早已数度放纵不羁,又何妨再多这一次呢?”说话间,两人已至床榻前。
胡闻柳准备进行下一步,江玉儿一巴掌甩在胡闻柳的脸上,
“你想做什么,朕乃一国之君,岂容你放肆。”
胡闻柳脸上出现了鲜明的巴掌印,条条分明。江玉儿用尽了全力,胡闻柳嘴角出现了一点鲜血。胡闻柳舔舐了一下嘴角。
“玉儿,今日